来,玩
不了多久,就给玩疯了,这女人挺耐玩的。」
阿仁一面享受美妇肛道的动套弄,一面对小仲笑道:「你这同学的母亲,
以后就是你的乖巧淫奴,任你随便玩了,这样玩同学的妈妈,是不是很好玩啊?
哈…哈…哈…」
翠莲虽羞得艳脸娇红,还是很柔媚道:「谢谢几位哥哥调教,把妾身弄得那
么好玩。」
好不容易让阿明与阿仁满意舒爽后,大鸡已准备了一台带四个滚轮的不锈钢
架,外形像产妇椅。通体冷冰冰纯不锈钢金属,带着浓烈的残虐意味。
大鸡敲了敲钢架,对仍在娇喘吁吁,颤慄不已的美妇,澹澹道:「上来,吃
晚饭前,先改造好你身子,让小仲今晚玩得更开心。」
翠莲惊恐地看着闪耀寒光的不锈钢産妇椅,满是汗水与奶水的雪玉裸体,不
受控地簌簌发抖,娇美玉手颤慄着握着小仲手臂,凄惶说道:「小仲还未在奴婢
身体裡获得舒爽,翠莲想侍候小仲开心。」
大鸡冷冷道:「等把你身体改造好,小仲自然玩得开心,快点上来,别磨磨
磳磳的,浪费时间. 」
小仲看到女人恐惧的美眸中,带着强烈哀求,彷彿在恳求小仲把她留下。美
妇宁愿选择让自己变态淫玩,也不愿接受大鸡改造,可见大鸡接下来的淫虐是多
么残忍。
其实,那张冷冰冰的不锈钢産妇椅,翠莲今天早上就已经领教过. 她的敏感
花蒂,就是躺在这张产妇椅上,双腿被迫大张着,眼光光看着大鸡用各种手术工
具以及刺激药物,改造而成。
那并不是单单的用器具抽吸弄长,而是先把阴蒂吸出再抽长,然后再被大鸡
用手术刀生生剥开花蒂表皮。再针对失去表皮保护,变得更加敏感的阴蒂嫩肉,
进行各种药物注射及直接涂抹令其固化,是故现在翠莲的阴蒂,不单被拉长,还
被人剥去原来的表皮,变得异常敏感。
整个阴蒂改造过程,翠莲就像躺在实验台上的可怜小动物,任人解剖研究。
甚至比那些小动物还要不如,因女人被大鸡解剖的,是最敏感器官,而这些敏感
器官被剖开后,还要接受药物刺激挑逗。
翠莲的恐怖经历,还记忆尤新。当时敏感器官清晰传来的痛苦,折磨得自己
痛不欲生,哭叫不已,却又是那样无奈,想停也停不了。产妇椅的特别设计,令
女人无论如何挣扎扭动,两条肉光光的圆润大腿,还得乖乖保持倘开,美腿间羞
耻性器,只能无遮无掩展示在大鸡眼内,任他随意折磨虐待。
翠莲十分明白,自己双腿一但被固定在支架上,接下来就是自己痛苦挣扎的
羞耻表演。但她却不敢违抗这裡任一男人的要求。
女人手脚僵硬地乖乖爬上冰冷的不锈钢产妇椅,白光光美腿斜斜叉开搁在支
架上,因害怕大鸡不满意,还得颤颤巍巍地动用皮带勒紧自己大腿,腿间美艳
性器,淋漓尽至正对着大鸡.
阿明笑道:「大鸡又玩女体改造,这女人可有得受了,刺激啊,不过一整天
没看我那班手足,你们先继续玩,我得去看看那边情况. 」
阿仁也笑着说:「大鸡的女体改造,太残忍了点,我都有点不忍观看,你们
慢慢玩吧,我先把车子做一下保养. 」
小仲有点担心道:「大鸡,你别把阿姨给玩坏了,我还未玩够哦。」
强哥安慰道:「小仲放心,女人而已,玩坏了这个,大哥找另一个给你玩。
不过,嘿嘿…,大鸡的女体改造,囗味太重了点,大哥怕你刚学会玩女人,受不
了这么残忍的玩法,而且你也该开始勤快点,现在先跟我练一会功夫,别老让人
欺负了。」
小仲跟着强哥进了练功房,开始修练小刀帮的飞刀特技。
由奎乾君所创的小刀帮,赖以成名的绝技就是飞刀。强哥的飞刀绝技,差不
多尽得其父奎乾君所传,放出的飞刀,有直飞,有旋转着飞,可以拐弯,甚至可
以转一圈再从后面攻击目标。
小仲跟强哥练了一会功夫,就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凄惨叫声。叫声之惨烈,
令人毛骨耸然,同时又闻者心痛。
小仲不禁好奇过去看看,只见女人躺在産妇椅上,晶莹白玉的上身彷如白蛇
般拼命挣扎扭摆,搁在支架上的一双性感小腿,不断地一蹬一蹬在空中踢动。一
股股女人体液,从倘开的美腿间性器,完全失控地喷向正在好整以暇,折磨女人
阴部的大鸡身上。
大鸡赤着身子,像屠夫在宰割小动物般,正若无其事地一面哼着小调,一面
兴致勃勃地专注在女人倘开的大腿间不停捣弄,任由女人的体液激射,身上湿淋
淋满是女人阴道喷出的淫水。
所有女人的娇羞反应,在此时已变得多馀,翠莲除了哀哀痛叫以及毫无意义
的挣扎扭动外,甚么也改变不了,该让她感受的性器痛楚,仍一丝不漏地传送到
她的感知神经裡,想停也停不了。大鸡则完全无视女人的哭喊哀叫,彷彿手中摆
弄的,仅仅只是一件没感觉的实验品。
看到翠莲完全失去女人自尊,在大鸡手上哭叫挣扎的痛苦惨状,小仲也吓得
不忍睹看,赶紧去继续练功。
吃过晚饭后,大鸡把做了女体改造的美妇推出大厅,让众人观赏. 翠莲双腿
仍然大开固定在支架上,圆润大腿间的性器一览无遗.
那种因张开美腿,任男人观看私隐性器的羞耻,令少妇红晕满脸,使她秀丽
脸蛋更觉娇豔,美妇俏脸上尤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