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她配鼠哥的动作开始脱掉衣服,由于动作不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
乎所以,最后几乎是用暴力将女人扒了个精光。
鼠哥以为女人已经习惯于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体成熟动人,那是年
轻的少女无法拥有的魅力。在鼠哥的抚摸和亲吻下,肌肤却起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肉体也是绷紧的。但她的呻吟是热情的,搂住鼠哥的动作是动地,压在他的胸
口是如此柔软和丰满。
进入她的身体里时,鼠哥仿佛从女人的眼神里读到了羞耻和疼痛。
但是她的肉体带来的快感让鼠哥只剩下动物的本能,紧致的肉壁咬住自己的
下体,好像肠腔动物般向内吸入。在这样的女体面前,鼠哥像一个初出茅庐的男
孩一般,心急火燎,粗鲁而激动地抽插着。
女人的叫床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着:「帮我,帮帮我。」
然后发出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她有时耸动着腰肢迎,有时激烈的扭动几
乎将鼠哥挤出身体。
当鼠哥趴在女人的身体上泄出全部后,他已经会为她做任何事情了。
这种感觉比嫖妓好多了,鼠哥靠在树上,看着藏爷的小屋。也许是时候拥有
自己的家,找一个心爱的女子,过正常的生活。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这
样激起自己退休的愿望,也真是奇怪。
也等了很久了,鼠哥感觉双腿都有些酸麻,走吧,自己本就没有继续等候的
理由。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他又看到了这个名为苏云菲的女人。
和进门前一样,她还是那么高挑优雅,只是现在脸颊上多出不少晕红,头发
也略微散了看来。行走之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协调了。
「这个老色鬼!」鼠哥暗骂一句。
其实,藏爷倒没有特别好色的名声,今天也并没有真正占有女人。
看着女人朝自己走来,他不由自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里?」
女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打车就好。鼠哥还想说什么,但当他看到藏爷的跟
班走过来时,他识趣地推开了。
目送着女人走远,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难道藏爷已经相信
了她,把东西交给她了?藏爷并不是那么轻率的人,不然也不会做上本地毒枭的
位置了,那究竟会是什么呢?
也许真的就此为止了,鼠哥望着藏爷房间黑洞洞的窗口,这样想着。
第四章
文清到了酒店,立刻瘫软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般。噩梦
般的一天,让她耗尽了全部的精力,脑海里好像有无数的小炸弹在一个接一个爆
炸,让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独只有肛门还有感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放松身体,才能避免肛门的收
缩。否则,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强烈的酸痒。
她以为自己会哭泣,但她太疲惫了,很快,她睡着了。
文清开始做梦,在梦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满英气的双眸,笔挺的身姿,向她
敬出一个标准的军礼
敬完礼,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温暖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文清激动地流下来
眼泪,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温暖了。
忽然大地龟裂开来,漆黑的火焰喷涌而出拦在两人面前。文清疯狂地喊着丈
夫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应。紧接着,从地面伸出一双粗黑的巨手,散发着腐
臭的气息,竟把自己整个捏住。无比粗大的指节,从下体插了进去
文清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嘴,想发出尖叫,却只喊出沙哑的干呕声。晨曦射
入房门,将被窝捂得暖暖的,天已经亮了。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丈夫,就是被那个帅气的敬礼所迷住了,从此心里为他
留了一个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总说丈夫是她的专属暖宝宝,冬天会先进被窝帮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个脑袋,冲她傻笑的模样,文清就会觉得无比的甜蜜
和幸福。
泪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现在,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打开藏爷给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这都是些令人羞耻的东西,而
自己却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个真空包装的灌肠袋,一杯淡青色的液体,两瓶润滑油,三个肛塞,一个
比一个粗大。
成败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爷手上的新货,有了这个,她就有
办法让藏爷尝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写在丈夫的遗物中,当时他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找一个自称关系通天
的线人,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骗藏爷说自己有办法过黑水关。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队就有办法抓到这个大毒枭。一环扣一环,都写在笔记
本上。
唯一遗留的就是线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几个重刑犯,以减刑的方法让他们就
范。但他没有等到计划的实施,就死在了枪战中。而文清,则根据丈夫的信息,
找到了鼠哥,成功联络到了藏爷,多亏详细的材料,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妥。
可能是对美丽的女人掉以轻心,或是不相信有警察愿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阵作呕,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个放浪的女
人演的有模有样,好像居然迷住了对方,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当务之急是不让藏爷有疑心,那么,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