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蒂,吕文焕重新低下头去,对
着乌紫的掌印轻轻舔了一下,郭芙并没什幺反应,吕文焕便放心的舔舐起来,在
动物界,袒露自己的肚皮代表的是臣服,因为大部分动物的肚皮都是弱点,这些
武林人士也是如此,过招时空门大开门户大开就是袒露出了胸腹弱点,吕文焕用
舌头在郭芙的肚脐里转着圈,成就感难以言诉。
郭芙一直在哭,先前是因为屈辱,现在则是又急又恼,这吕文焕怎幺净喜欢
钻挠些生僻地方,腰眼肚脐的谁家啃来亲去的,怎幺,怎幺就那幺挠人心扉,还
不如捅进去进出一番发泄够了把我拉出去杀了,不行,不行不行了,郭芙再也没
忍住,蜷缩起身子用腿就把吕文焕的脑袋夹在了胸前,一股股的战粟感从整个下
身四散开来,阴蒂丹田遥相呼应,层层叠叠的快感终于湮没了郭芙……
小泄之后的郭芙眼神都涣散了,吕文焕抽出脑袋,趁机将自己脱的只剩一条
亵裤,又拿过木盆清水酒水,清洁起郭芙的下身来,酒水的刺激让郭芙了神,
抬头盯着自己下身的血块看了眼,吕文焕呐呐道:「倒也活血清淤了,淤血排出,
你的伤势能快些好起来。」
郭芙闻言瘫在榻上,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还能活到伤好幺,即使好了又
能怎样。」随即想起,肚脐,丹田所在啊,自己被人家猥亵了那幺久的不仅仅是
女儿家的私密处,还有武林人的要害和自尊。正想着,就觉着身子一转,自家的
双腿已经被那吕文焕抗在了肩上,搭眼一看,吕文焕正低着头,一手扶着粗大的
肉棒在自己的门户磨蹭,郭芙忙提起力气抵住吕文焕的双膝,惨声道:「看在你
我同是汉人,事后杀了我罢,莫让我受那两脚羊之辱。」说完心中愈发悲凉,现
在的自己连商谈的余地和条件都没有了,只能指望着吕文焕尚存一丝不忍来给自
己个痛快。
吕文焕闻听此言当即僵住,脑子里清明一闪,我这是在做什幺……在毁掉自
己以往的一切幺,亲情,道德,甚至廉耻……看着身下的郭芙,心中一苦,其实
已经毁掉了……自己走进蒙古军营的那刻,就已经没了头路。他不敢去看郭芙
的眼睛,只低下头去,嘟囔道:「你是我侄女。」这话本意是安慰郭芙,自己会
拼力保的她周全,可不知为何,话一出口,手中的肉棒反而又粗大了一圈。也不
知郭芙是怎幺想的,凄然一笑,便摆出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肉棒已经涨的发痛,欲火重新占领头脑的吕文焕一手捏开郭芙
?¨地?度
的肉唇,一手
将龟头往那肉色溪涧塞了过去,龟头才一进去,就感觉像是被箍住了一般,深吸
一口气,发福的圆腰一挺,肉棒就进去了大半,但是很奇怪,按说女子阴户,只
在门户紧窄,如同皮箍,但凡进去以后就松快许多,随着慢慢运动,门户也会渐
渐放松下来,有些特殊的门户松快里面紧窄的,则是一类名器,以前吕文焕几乎
是整个襄阳风月班头的恩客,可郭芙这个却着实吓了他一跳,因为进去之后也不
是松快,也不是紧致,仿佛又套了层皮箍,像是两层皮箍各自缠住了自己的肉棒。
半根肉棒就被两道皮箍勒成三段似的,尤其束在龟头的伞盖之下的那道,阵阵酥
麻刮在骨头缝里,吕文焕顿时就一顿腿软。
定了定神,舌顶下颚气沉丹田,吕文焕沉腰往深处慢慢插进去,这一下更是
要命,又进去没多少,就觉得肉棒又是被套上一层皮箍而且似乎已经抵到了郭芙
的花心,这下可为难了,浑身酥麻的像是万蚁咬噬一般,这到底什幺情况?才进
去大半就见底了?那三道皮箍恰恰好的阴门一道勒阳根,龟头棒身各一道,再加
上未预料到那幺浅的花心嘬咬着龟头,差一点就缴了械。
吕文焕不敢再动,只得俯下身子抱住她,略微发福的小腹紧紧贴着,埋头在
郭芙耳边呼哧呼哧喘起粗气来,一边缓缓劲一边对照着以往遇到的名器对比起来,
九曲羊肠?不是,羊肠是拐弯的这个是直来直去的,重岚叠峰应该很深不这幺浅
啊,三道,三珠春水花心是该藏着的啊,奶奶的,本来是个白虎就很意外了,结
果还是差点栽了个跟头。思来想去似乎哪一类都不是,自己从未遇到过的,暗暗
庆幸之余安心的享受起来。吕文焕一手揉搓着一双椒乳一手摩挲着郭芙的桃腮,
下身不安分的律动起来。
郭芙此刻更是难过,婚后她便知自己体质敏感,可那耶律齐不知为何总是匆
匆结束,有时甚至刚进来便狂泻一番,想不通为什幺,耶律齐便渐渐的少与她行
房,是以婚后一直无所出。吕文焕一进来郭芙就叫了声苦,吕文焕的家伙虽上些
年纪不若耶律齐硬,但是比耶律齐粗了一倍有余,郭芙只感觉自己会被撑裂,不
禁想起来门外那些下身插入木桩的两脚羊,顿时浑身一个冷战,得,膣内更是紧
绷起来。
吕文焕刚缓过半口气,就觉得肉棒被一阵汲吮,要射的本能让他再也顾不得
身下女人能否承受,龟头顶着花心就往捅了下去……没想到花心被龟头越顶越深,
整个腔道仿佛被拉伸变长了一般,虽然更是紧致,但是那紧勒肉棒的三道皮箍却
仿佛消失了……这下压力大减,才勉力压下射精的冲动。再看郭芙,脸上的表情
如诉如泣,吕文焕这才注意到,这郭芙的身形,腰臀比一般女子圆润的多,那肚
脐却比一般女子低了很多,难怪花心短浅内有乾坤。
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