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拽住衣袖:「萱诗,萱诗……」
「郝……江……化!」李萱诗闻声转头,看着失魂落魄的郝江化,语气很是
淡然。以前经常挂在嘴边的亲昵的词,如今也变得陌生起来,好似一个机器人在
生疏的念着字。何坤见到郝江化奔来,条件反射般护着跟前。其实现在的郝江化
比十多年前初见时,惨多了,可怜多了,可是不同的时,这次已经引不起李萱诗
半点同情和怜悯。
并且那眼神中透露出更多是冷漠,好像眼前这个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让郝江化感到一种穿透心灵的失望。「快来救救我。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
郝江化拽住李萱诗的裤脚,不肯撒手,满脸凄苦之情。
「我救不了你了,不管我是愿意不愿意,能还是不能,真的是救不了你。我
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何况你当年辱骂我瞎眼引狼入室,怎么今天还可怜巴
巴故伎重演吗?」李萱诗毫无表情的说道。
「我现在真的不是以前那般了。你见过毫无还击之力的『瘸腿』的狼吗?我
不是装可怜,就算不看以前夫妻情分,也该看在咱们唯一的孩子郝思凡身上,救
我一救?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儿子看到他老子混成这个悲催模样吗?」
「说起思凡,噢,我忘了告诉你一声,思凡不是你的种,并且现在思凡已经
抹去关于你的记忆了。」李萱诗很似认真的复着。
郝江化怒火中烧,七窍似乎能生产烟来,脸变得狰狞扭曲,情绪激动的张牙
舞爪在空中乱舞:「竟然给我戴绿帽子,让我喜当爹,你真是个臭婊子,是最最
最贱的人……」
「你自己的做的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噢,还有,听说,阴赢的孩子也不
是你郝家的。」李萱诗又添了一句,转身要走。
「萱诗,你别走,不能走……」郝江化不甘心,欲拦住李萱诗的去路,原来
怒喊变成了哭喊。
「萱诗,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何坤一脚踢翻郝江化,向李萱诗说道。李
萱诗点点头,在何坤的搀扶下,消失在郝江化的视野中。看到李萱诗竟然顺从的
听了何坤的话,以前那种久违的画面充斥着郝江化的大脑,以前的那些美好时光
犹如一幅画一样,好似从来没有走入自己的世界。现在的郝江化不仅要遭受病毒
煎熬,尝受饥寒交迫之苦,还要被郝新民冷言冷语讽刺挖苦,被以前的仇人时不
时报复,并且对未来看不到一丝丝希望,过的是不似地狱甚是地狱的生活。
「老狗,怎么还在看呢,人家都已经走远了」郝新民不知何时来到了郝江化
身边,伸手打在他的后脑上,敲醒了还在望着李萱诗背影的郝江化。
「他妈的,你这是作死啊,坏我好心情!」郝江化头看见死对头郝新民,
张口就骂。
「我他妈的关心你,你到来气了。那个思凡和阴家的小子虽然是杂种,好歹
也都姓郝,也是你老郝家人,你也算是子孙满堂了,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郝
新民吧唧嘴,兴奋的说道。
「又来损我,我草你祖宗,郝新民」郝江化听完,脸绿了,与郝新民扭打在
一起,犹如两只狗滚在地上互咬。
远处,李萱诗长长吁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何坤,温柔的说道:「何教授,刚
才我那般模样是不是很冷漠,很陌生?」
何坤用手扶了一下眼镜,顿了顿,只是傻呵呵的笑了笑。
「谢谢你,配我演了一出戏,只有这样才能断绝他的念想,这样大家都好。
以前错的太多,我们都需要重生,做好自己,才能对得起他人。」李萱诗看着前
面分叉的路,若有所思悠悠的说道。
何坤深深的点了点头。
冬去春来,过了几年,童佳慧终于退休了,卸下了身上那些责任,可以与家
人畅想天伦之乐。左京和童佳慧、兰馨怡、白颖等人,开始忙着出国事宜。
吴彤、何晓月跟着左京一家出国,TheAvengers公司交由王诗芸
掌管,金油茶有限公司交由阴赢掌管。王诗芸没有跟着左京一家出国,而是待在
国内,为能与黄俊儒、多多重逢努力着,同时作为左京在国内的耳目,以便一时
之需,也可便宜行事;阴赢离开了郝家沟,出任金油茶有限公司总经理,同时监
视着郝家沟尤其是郝江化等人的一举一动。
这天,天气非常好,也非常蓝,万里无云,海水和蓝天交相呼应。左京和童
佳慧、兰馨怡、白颖以及吴彤、何晓月等人,站在一座豪华游轮上,扶着栏杆,
看着远方,等待着鸣笛起航。
下面,底仓中,一个半老徐娘也偷偷上了船。
汽笛已经拉响,轮船就要启航,寓意开启新的旅程,良好的开端。他们乘坐
的游轮,是个巨无霸,有好几层楼那么高。船上活动可谓是丰富多彩,应有尽有
了。吃,有各国美食;喝,有风味独特的冷热饮品;玩,就更不用说了,游泳、
音乐、电影、健身、各种题Party,并且船上还有各种类型的讲座,如插
花、调酒等,让人在旅途中既能惬意的享受,也能学到点东西。
船上,旅客来自五湖四海,来自各个阶层,有各国会精英,也有一些lo
ser偶遇,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每一层楼住着每一层会阶层的人,
整个船像一个浓缩的会,在这茫茫大海中,犹如漂泊一个柳叶,独立成一个
会,一沙一世界,一叶一会。
此次他们既是航行也是旅行,站在船顶的甲上,一切美丽的风景就像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