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可笑的理
由,亏你也做过老师,不知道你那时怎么教书育人,曾记得你为人师时,撰文教
导学生做错事要勇于承担,不要去找那些无谓的借口,多向错误找出口。现在想
想甚是可笑,真是满口仁义道德,满口仁义道德。什么形势,不过是掩藏在祥和
之下的肮脏。当你说出不能左右时,显得是多么的可笑。没有你,就没有郝江化
的一切,你又怎么会无可奈何!」
李萱诗脸有点烧:「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也恨我自己。我现在没有说谎,
也没有必要说谎,只是痛陈我的心力。我本心向善,却被无原则所误。那时真的
是瞎了眼,相中郝江化这白眼狼。就像《白色梦幻》里余雯清,她也是一位美丽
纯洁的姑娘,不可谓不善良,岂知」一朝吸毒,终身为奴「,余雯清已经陷入毒
潭难以自拔了,却也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而郝江化就如那毒瘾,侵蚀我的
灵魂。离开他心又不甘那么多年的付出,最终沦为他人笑柄,不离开又受到良心
的谴责。对待他,即使我屈尊将头低到尘埃里了,但最终也没有赢得什么。一次
次对他的纵容和仁慈,却不知道是一次次在对自己的心狠和残忍,不仅丢尽了面
子也丢尽了里子……」
童佳慧没等她说完,反手一个巴掌,打在了李萱诗脸上。
李萱诗一愣,捂着脸庞,惊讶:「你……」
童佳慧:「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就像在听一个疯子在说话。说了那么多,
其实就一个字:贱。我刚才只是打你一巴掌,你还知道疼,想必郝老狗不知扒下
你多少了脸皮,你却很快忘了伤痛,沉迷于淫乐之中。看到远方,那是什么吗?」
李萱诗:「什么?」
即使被打一巴掌,她这样的人也会找借口掩饰。李萱诗知道再说无益,低头
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屋里走去。就像个别远嫁非洲个别国家的中国姑娘,不求甚解,
一意孤行,自以为捍卫爱情是多么的伟大,最后灿烂笑着出去,却哭着晒幸福,
囿于那些落后的风俗和习惯,心酸却不忍心想外人道载。她的内心是凄凉的,当
下嫁给他时,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前来,她的娘家还以此为耻,不再与她往来。
即使她的母亲去世前,因为受阻(郝江化),她也没有看上一眼,娘家悲叹既然
选择了抛弃一切,又何必在乎。
失去了那么多,受到那么多的打击,她的内心如同气球般,憋屈、不甘、怨
念、羞愧、悔过,情绪一点一点的在膨胀,最后终于爆炸。她现在真的好恨自己!
有一句话叫:不破不立!
有些人就需要当头棒喝,置之死地而后生。
童佳慧往前方走去,那儿才是自己的乐园。
白颖和兰馨怡坐在大榕树下,白色的椅子上,看着孩子们玩乐。
从刚才母亲和李萱诗交错的眼光中,白颖好似读懂了什么,托着俏脸,出神
的看着眼前的这些画面,长长的睫毛未曾眨一下。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兰馨怡沏了一杯咖啡,递给白颖。
「噢。没什么,在想事情。」白颖过神来,接过兰馨怡手中的咖啡,抿了
一口。
「馨怡,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是不是坏女人?」白颖没有看着
兰馨怡,而是看着那夕阳。
「姐姐,说什么呢?」兰馨怡握着白颖冰冷的手。
「颖颖、馨怡,你们在聊什么呢?」童佳慧不知何时已来到两人跟前。
白颖和兰馨怡连忙让座,一左一右抱着童佳慧。
「颖颖,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童佳慧关切的问。
「妈,看到最近发生的一幕幕,这两天我一直做噩梦,心里总是不踏实,一
颗心总是在漂泊着,常常梦见你们抛弃了我,丢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白颖趴
在童佳慧怀中。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傻孩子,这里是你的家呀,母亲永远是你温暖而坚实
的臂膀。人贵在自省,你和李萱诗不同,李萱诗和郝老狗也不同,道理从来是说
给懂的人听的,心中有善,才能从善。但是有一点,就是凡事不能做绝,做绝就
会没有退路。」
白颖心里愧疚,自己以前是在是做的太绝了,以至于毫无旋的余地。若真
的做出喜当爹的事,那更加死无葬身之地,不论怎么选都是痛苦的,就像那李萱
诗。若没有母亲,自己会怎么样呢?没有过儿,自己会怎么样呢?
「错过了,就要学会改正和成长。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中都会受很多的伤,会
哭泣悲伤,会觉得痛。许多事清,经历过之后才会明白,痛过了,傻过了,才变
懂得了适时的珍惜与放弃。颖颖,记住!人生也需要归零,让自己重新开始,扔
掉过去的包袱,实时刷新自己,这样才能收获满意人生。
现如今,你多了个妹妹,有了过儿,这里已是你的家,是一个可以你遮风避
雨的地方,可以给你带来温暖,带来希望。
屋内,光线有点阴暗。只见前面有火苗,左京正在往一个火盆内烧纸。门未
关,寒风吹来,那火焰随风摇曳。
李萱诗没有吭声,打了一个寒战,步履蹒跚,缓缓走到桌前,跪了下来。一
时间,屋内异常的宁静,气氛显得十分微妙。
「……妈……你来了」左京打破宁静,好久没有叫李萱诗妈妈>,再次称呼时
反而有些不自然,陌生而又久违的感觉。
「京儿,妈妈>来了。」李萱诗有点惊喜,这个久违的称呼,逐渐融化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