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
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
火龙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
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
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火龙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
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火龙忙道:「那我明天赔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
师傅,他能不拿些钱给我用吗?你要什么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
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和白,真赞!」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的黑色温柔世
界!」
玉蝶说着,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却又被火龙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
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
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烂裤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点,
对,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么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
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火龙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
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
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嘿,想不到我火龙也有这么可爱的思想,不
愧是兰花的可爱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
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
庞呀脸庞!」
火龙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
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呀?
这究竟是怎么一事,他不会是在奸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火龙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
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毛拔掉了呢?火龙忽然觉得
不了解女人了。
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
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
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
道做起吗?」
火龙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
了些,如果是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
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玉蝶被
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火龙的舌头伸入了她的蜜道里,
左右舔刷着,她的双腿曲了起来,夹得火龙的狗头紧紧的。
玉蝶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火龙把她的双腿打开,继续他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中尽展它的风采,
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
火龙抬起脸,道:「就来,玉蝶!」
说罢,就脱自己的裤子。
玉蝶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住,道:「我玉蝶也不做亏本生意,你撕烂了玉蝶
的裤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丝」一声,火龙的裤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他那胀得紧紧的,玉蝶把他的扯
了下来,抓着他的阳根,了几下。
「嗯,还可以,我原以为你被那两个小妮子吸干了,现在看来还能一战,就
让玉蝶服侍你吧!」
说着说着,玉蝶就埋首到火龙的玉龙上,轻启嘴儿,把火龙整条地含在嘴里,
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火龙舒服得叫道:「玉蝶,快点,再快点!」
一快感袭来,火龙几乎无法控制了不行,这样下去,我火龙岂非不战即
败,那还有什么脸面?
一念及此,他道:「玉蝶,该轮到我了,我要你!」
他把玉蝶拉抱上来,让她肥大的坐在他的脸上,他的嘴正对着玉蝶的洞口,
从那里他尝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
蝶的弄得渐渐肿胀,也开始变硬变色。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拨,呻吟有声,感到自
己的一阵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热呼呼地流入火龙的嘴里。
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我的狗棍干我!」
火龙喝了一口汤,知道火候刚好,翻身把玉蝶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压到她
的双肩上,一手持着他的玉龙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念念有词道:
「玉蝶,叫你再次尝尝我火龙的巨无霸,我要把你的烂洞轰得浪千尺,轰得你叫
妈妈!」
他的阳根没入玉蝶的里,一上一下地压下去,玉龙在洞里进进出出,映射着
水的光泽。
玉蝶在他的中,不停地轻轻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
蝶将会更快乐!」
火龙一边一边道:「我觉得我的已经够大了,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