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胡思乱想,该工作了!
天边微微的泛白,她醒来的时候,房内弥漫着一股不属于她的气息。
眨了眨眼,她侧身准备起来,却发现自己身旁竟然躺了个人!
她一惊,呼出口的惊叫声让她给捂住,真的是他!
埋怨的目光梭巡着他的脸。他既然来了干吗不叫醒她?床上可躺着一个姑
娘家耶!他存什么心,一声不吭的睡在她身边,是想坏她名节是吗?还是想等着
看她尖叫出声好嘲笑她?
依他平常就喜欢捉弄自己的情况看来,她想是后者。
她改为俯姿,由上低头往下看,细细打量着他熟睡的模样,欣赏着他端正俊
朗的脸庞,不知打哪来的胆,她突然想做一件事。
忍不住她将脸靠近,用手描绘他的粗眉挺鼻,一路滑至那张微抿的薄唇。
忽然,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强将她压向自己的五官,吸吮她柔软樱红的唇
瓣,柳无情显然被他出乎意料的举动吓傻了,一双娇眸睁大,脑中思绪乱飞,忘
了出手推拒,任他将她的艳唇吮得红肿。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放倒在身侧。
两唇分开的一刹那,她才意识到自己该挥他一掌,却发现自己的两手早已让
他反剪在后,整个人由他圈住,动弹不得。
「我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黑曜石闪烁般的黑瞳,传递着炽热的讯富。
与她不过分隔几日,他竟发觉自己格外的想念她,想念她的娇怒酣容,想念
她抱起来柔软的身子,想念她为了他不顾一切的感动。
思念的感觉像燎原之火一样,来得急促也猛烈,迅速蔓延到他整个人身上。
为了快点见到她,他火速处理完事情便连夜赶绝情庄,当她娇酣的睡容展现在
他面前时,那种溢满心中的满足感让他知道自己来是对的。
柳无情挣扎的想移开视线,无奈那双深沉幽邃的双眸,却像有神力的磁石般,
强悍吸住她明亮的晶眸,让她怎么也挣不开。
「你」
她被看得口干舌燥,那句令人费解的话更让她的心跳加快,抿了下唇,她故
作火气道:「你这不要脸的登徒子、混蛋、色胚!居然敢这样对我」
就是这声音,让他想念了三日的声音。
他突然勾弯了唇瓣,笑得勾魂摄魄,叫她一时间居然忘了继续骂下去。
「我一直在找一样下落不明的东西,那玩意儿叫做血珀,是一块世间稀罕
的翠绿琥珀,而我必须在一个月内获它,这是我与血珀人的协议。后来你也
知道了,我在找的途中遇见了小冬瓜。」
从微张的小口就知道她极为诧异,因为他竟然说出了这些不论她怎么问,他
像个死蚌就是不肯开口的秘密,让她一时忘了自己的唇之前还遭人抢攻。
修长的指头轻轻划过她柔嫩如水的脸颊,他答她的不解。「惟有我在乎的
人,我才会对她毫不保留。」
咦,他对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对他在乎的人,他会毫不保留意思是,她是他在乎的人,所以才告诉她
血珀的事,是这样的吗?
心不听话的加快速度,她不确定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屏着息,她决定问几
个问题看他会不会答她,来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乎她。
「我问你,你当初为什么会跑到荒郊野外把自己典当出去?」
「那时我找血珀找得有些倦怠,刚好一个月后就是期限到期,我便随便捡了
块木牌刻了字,看看能不能替我和小冬瓜找个安身之处;不过这是我临时想的无
聊点子,原以为不会有人比我还无聊的这么做,谁知」
他低笑两声。
鼓着气,她瞠他一眼。
「李朗是谁?」
「他是我认识的一个官府中人。」
「你认识的官府中人!你很有钱?」
能攀得上官府中人的人想必家境一定非常好。
「不算少吧!」
「你很有权势?」
「没有!」
他耸耸肩。
「既然你有钱又结交了有势的人,为什么不叫李朗派手下去找那什么血珀的,
干吗自己偷偷摸摸到处偷东西?」
「血珀的人不愿让此事曝光,所以我只能作这个选择;况且,这块血珀和
我也有切身的关系,我非要找到它不可。」
「你要找东西,潜进别人的府里看一看就好了,做什么还把东西给带出来?」
「血珀的质地非常奇特,世上仅有一块,而血珀在江南失踪有一段时间了,
可能已让人改了名,我未曾见过血珀,惟一可以让我辨识的方法是,血珀一旦暴
露在日光下,在玉石中央的部分会有一条红色的龙形出现,所以我必须将找到的
玉石带出来辨识。」
「可是你是用偷的,万一让人逮着了怎么办?」
「这样不是很好!你不是巴不得我快点滚,好还你房的吗!我若被抓,这不
正你意!」
难得的,他对她开起了玩笑。
「你,这一点都不好笑。」
她朝他一瞪。
她才不希望他被官府抓去,她知道他有钱,说不足可以买通官差了事,但万
一他下手的对象是个惹不起的官爷,又比他有钱有势那怎么办?谁能保他?
「放心,我相信无人能动得我分毫,等到我去的时候,那些『借来』的东
西我会命人还去,让它们物归原。」
拜托!他上门还东西的时候,人家就不会认为他是偷儿吗?
对于他天真的想法,她嘴一撇。「物归原,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