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位
客人的精液吸出来,雅妈妈肯定不会允许我上洗手间的……在雅妈妈的提醒下,
肛门里隐隐浮出一股便意,冯可依心中一惊,不想在众人面前排泄,更不想让崇
拜自己的王荔梅看见比小便还要羞耻的排便,于是,便顺着狗项圈拉扯的方向爬
过去。
跪在最后一名客人的胯下,冯可依把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慢慢地低下头,
张开嘴巴。
咦!这种味道,是启杰先生的味道,启杰先生,是你吗?是你吗……冯可依
迷醉地嗅着肉棒散发出来的烙印在记忆深处、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的味道,爱若珍
宝地又亲又舔,怦怦乱跳的心里充满了惊喜,感觉好像身在不舍得醒来的梦中,
兴奋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第五位客人就是启杰先生,不会错的……脸上浮出娇羞幸福的笑颜,与对待
前面的四根肉棒完全不同,不是一上来就用深喉的苦痛来麻醉自己,而是发自内
心、充满柔情蜜意地侍奉着第五根肉棒,冯可依欢快地舞动着舌头,频频撅起嘴
唇,在粗壮的肉棒上来回舔着、亲着,直到整根肉棒都沾上了她的唾液,才心满
意足地把龟头含进嘴里,紧缩嘴唇,用令男人愉悦的吸法把肉棒吸到喉咙深处。
自从两个星期前在汉州机场私人停机坪的舷梯上与鞠启杰进行了一场心荡神
驰、感觉灵魂都要融化的长吻后,冯可依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方才被戴着魔鬼面具的车浩捆绑时,在绳索的勒紧下,吱吱作响的肌肤上升
起一阵极其美妙的快感,与鞠启杰捆绑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在那瞬间,冯可依
误以为车浩就是鞠启杰。可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完全不同,意识到认错人的冯可依
非常失落,同时,也为自己产生这种不应该的反应感到羞耻愕然。
冯可依细数玩弄过她的男人,张翔一更像是她寂寞时的玩伴,要说不动心是
自欺欺人了,有一些男女间的好感,可也只是掀起一圈涟漪便缓缓散去。至于张
维纯,纯粹是个凌辱自己的恶棍,虽然被他玩弄时很刺激,快感也很强烈,但那
只是一时,激情散去后,升起的是刻骨的仇恨。
只有鞠启杰令冯可依念念难忘,哪怕锁上了心,强制自己不去想在东都发生
的事情,但心底总是春潮起伏,情不自禁地期待与他再会。
在东都与鞠启杰度过的三天是冯可依最不想回忆却不时从脑海里蹦出来的一
段难忘的记忆,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各种各样的情绪有如乱七八糟的线头一样
混杂在一起,分外纷乱,理不出头绪。偏远的东都对冯可依来说是个铭记终生的
城市,在那里,她终于越过了红线,没有为寇盾保住最后的贞操,与鞠启杰这个
拍到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疯狂地做爱。
第一次与寇盾以外的男人做爱,第一次被不是寇盾的肉棒插进阴户,第一次
向寇盾以外的男人乞求射进阴户里去,第一次尝到了比和寇盾做爱、肛交要强烈
得多的快感……无数个打破禁忌的第一次都集中在这三天,冯可依沉浸在极乐的
世界里,用她的身体、温柔、淫荡,不停地浪叫着诸如“我是启杰先生的牡犬”
这类下流的话,痴狂地侍奉着他,似乎鞠启杰能感到愉悦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在现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虽然鼓吹平等自由,但那都是政治家愚弄大
众的鬼话。只要是人类社会,只要参加社会活动,主从关系、上下关系、尊卑关
系就无处不在,所谓的对对方的称呼必定是基于双方所处的地位。
就像冯可依称呼鞠启杰为启杰先生,在她的潜意识里,带给她无尽快乐的大
肉棒是举世无双的宝贝,既敬畏又喜爱,而肉棒的主人鞠启杰在她心目中无疑是
座需要仰视的高山,出于本能,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选择服从。在这
三天的调教里,驯服了的冯可依其实已经认可了母狗奴隶的身份,在受虐心的感
染下,甘愿把自己放在卑从的位置,发自内心地视鞠启杰为主人。
不过,冯可依并不是完全背叛了寇盾,哪怕她在鞠启杰的胯下碾转反侧、呻
吟不止,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热情如火,再难堪、再过份的要求也毫无怨言,羞
答答地迎合,发出兴奋的浪叫声,这不能说她不爱寇盾,也不能说她爱鞠启杰,
只能说明她对贞操的看重。
恰好鞠启杰是一名个人魅力极强的男人,于是,冯可依产生了一种无可奈何
失身下的对强者的崇拜和迷恋,与某种机缘下信奉邪教的狂热者大抵如出一辙。
啊啊……啊啊……我的喉咙好痛啊!好像要磨出火花来了,啊啊……启杰先
生,人家这么辛苦,你舒服吗?啊啊……冯可依拼命吞吐着粗壮巨大、高高上翘
的肉棒,一边忍耐着喉间仿佛擦伤的不适和剧烈的呕吐感,一边眯起呛出泪珠的
眼眸,沉浸在既辛苦又欢喜的口舌侍奉中去。
“呦!可依,你是越舔越来劲啊!流了这么多爱液,都练成线了,真是一个
下流的母狗,咯咯……”雅妈妈诧异地瞧着明显与之前不同的冯可依,像为所爱
的人服务一样乖巧地舔着肉棒,因动情扭动的腰臀,不停流下来的爱液……
啊啊……雅妈妈又看透我了,我……我真是一只下流的母狗啊……脑海里映
出的全是在东都的酒店里,与鞠启杰做爱、被他调教的画面,想着身为人妻、应
该对寇盾忠贞的自己却对老公以外的男人百依百顺,淫荡放浪的反应,似乎鞠启
杰愈是对她无情严苛,她就愈是兴奋愉悦,冯可依不禁地认可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