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维纯闷喝一声,两眼一瞪,凶相毕露,冯可依吓了一跳,不由退了一步,
下意识地答道:“是……是我。”
“知道是你就好,过来,把手举高!”
完全被张维纯的凶恶震慑住了,冯可依乖乖地上前一步,抖抖索索地抬高双
臂,把敏感的腋窝暴露出来。张维纯伸出手,撩开连衣裙,探进丁字裤里面,在
湿漉漉的阴户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满手的爱液涂在冯可依的腋窝上。
不会吧!他竟然这样羞辱我……冯可依羞愤地想着,腋窝被张维纯的手指一
下一下地摩挲着,感到一阵发痒,身体突然变得好热,高潮过后恢复平静的心又
开始变得激昂起来。
涂了一手的爱液还不够,张维纯再次把手伸向冯可依的阴户,又摸了一把,
向亮晶晶的腋窝涂去。如此涂了几遍,腋窝变得湿漉漉的,实在涂不下了,而阴
户里又溢出新的爱液,似乎取之不尽,张维纯便把手上的爱液涂在冯可依修长的
脖颈上。
“部……部长,饶了我吧!求求你,别……别在羞辱我了。”腋窝可以用胳
膊夹住,可颈部怎么遮挡啊!冯可依好担心会被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李秋弘他们
看出异样,连忙向张维纯央求道。
“寇盾先生也真是的,为你单独配置什么香水啊!在这个世界上,散发出耻
香的淫水才是唯一适合你的香水啊!”张维纯一边取笑着冯可依,手上的动作丝
毫不停,不久,冯可依的整个颈部也涂满了爱液。
张维纯瞧着冯可依被爱液染得亮晶晶的腋窝和颈部,满意地点点头,把手收
回来,向她厉声喝道:“不许擦掉,知道吗?”
“是……”冯可依赶紧放下酸痛的手臂,低着头,羞耻地应道。
“我在的时候,由我给你涂香水,可依,高兴吗?”张维纯换过一副嘴脸,
语气温柔,笑眯眯地对冯可依说道。
“高……高兴。”冯可依顿时紧张起来,张维纯的笑脸无异于笑面虎,令她
心生警戒,担心又要让她做什么羞耻的事情。
张维纯对冯可依恭顺的态度很满意,“嘿嘿……”发出一阵淫笑后,继续说
道:“我很忙,不能天天过来满足你这个性欲旺盛的骚货,我要是没时间过,你
自己做。”
“部……部长,我,我……”心里“咯噔”一声,担心的事情果真变成了现
实,冯可依为难地看向张维纯,见他用不悦的眼神看自己,只好把央求的话咽了
回去,羞耻地答道:“是……”
“每次满足你,手上都沾满了你的淫水,湿乎乎的,有一股色情的味道,把
我的手都弄脏了,可依,你说该怎么办呢?”张维纯一边说,一边把沾满爱液的
右手伸过去,让冯可依看。
呀啊……不要让我看啊……张维纯的胖手湿漉漉的,全是自己的爱液,有些
干涸的地方凝出几块白斑,冯可依连忙把脸扭过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羞耻得
吁吁娇喘起来。
“上面都是你的淫水,不打算给我清理干净吗?”张维纯把五指摊开,向前
一送,最长的中指抵在冯可依微张的樱唇间。
冯可依当然明白张维纯是什么意思,寇盾也喜欢让自己舔沾满爱液的手指。
与取悦寇盾时欢喜的心情截然相反,冯可依耸动着双肩,伤心地啜泣着,握住张
维纯的胖手,屈辱地打开樱唇,慢慢地把被自己的爱液染得津湿水滑的手指吞进
去、含在嘴里。
随着张维纯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进到自己嘴里,冯可依悲上心头,眼泪仿佛止
不住似的,珍珠般的泪珠从眼眶里滚滚而落,沿着脸颊滑落下来,留下一道蜿蜒
的泪痕。
“还不快点!难道等着李秋弘他们回来看吗!”见冯可依只是含着自己的手
指,不吸也不舔,张维纯用嘲讽的语气催道。
对不起……老公……冯可依在心里向深爱的寇盾道歉,然后,收紧嘴唇,缓
缓律动头部,依次吮吸着布满自己爱液的手指。
“舌头也不能闲着,把舌头伸出来,既要倾注爱心,又要看起来很下流那样
的舔!”
为了让张维纯满意,早点离开这里,冯可依只好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给寇盾
口交时,用舌头爱抚龟头那样,给自己最讨厌的张维纯舔手指,舔去沾在他的手
指上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
自己遭遇的惨事完全不是现实生活中所能发生的,连续两天遭受张维纯凌辱
的冯可依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好想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可是,哪有梦境
会如此真实,那种令人窒息的羞耻和屈辱,还有那令心脏都要跳出来的兴奋和连
寇盾都给不了她的那么刺激的快感,这些都告诉冯可依,这不是梦,而是残酷的
现实。
鲜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打着卷,缠绕着眼前的手指,把挂在上面的爱液
舔回嘴里,冯可依拼命地舔着,要不是把张维纯想象为她深爱的寇盾,冯可依真
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出这么屈辱、这么羞耻的事。
一根手指舔完,再舔向下一根手指,冯可依的脑中越来越混乱,刚浮现出寇
盾爱怜地看她的样子,便又映起张维纯淫笑的丑恶嘴脸,中断了她的想象,毫不
留情地把她拉回现实,告诉她,此刻,她并不是在为深爱的老公服务,而是在被
逼无奈下,用唇舌给她深深厌恶的张维纯清洁才从自己的阴户里拔出来的手指。
“他不是寇盾,你那么卖力干什么,不能随便敷衍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