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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殇】(2上)

傻缺。

我跟顾诗蕊说的周记驴肉火锅店,就在学院街的后面那条街上,听学校里的前辈学长们说是一家老字号。当初,大一刚开学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吃过,味道确实不错,别有一番风味儿。那是给大四学长体育替考完,人家请客答谢,赶趟儿品尝了一次,当时就将此店记了下来。

后来询问了别人才知道,原来这家驴肉火锅店在方圆数里内还是小有名气,还上过某都市频道美食节目推荐,算得上学院商圈内小吃美食的一绝。我上学的近两年时间里,来过好几次,尤其是寒风呼啸,冰封刺骨的隆冬腊月,吃上一顿热气满盈的驴肉火锅,配着几口老白干,那简直浑身舒爽,热汗直冒,从头到脚都暖烘烘的,比洗热水澡还要带劲儿。

吃完在学校操场上,顶着寒风跑上两圈都不觉冷的。对此,我总是隔段时间不吃就想得慌,顾诗蕊听我说了,一直都想来尝尝,虽说现在不是寒冬腊月,甚至渐感暑热,但依然挡不住我们对美食的追求。毕竟民以食为天,我可不想辜负老天。

路上顾诗蕊一直念叨着母亲做的菜,说阿姨专门给她送的菜,她没吃几口全让舍友给吃了,感觉有愧阿姨的一片良苦用心,我说那有啥,不就是几盒菜嘛,以后过了门,让你婆婆天天给你做着吃。她脸红着啐了几口,最后总结说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拉着她出来吃什么驴肉火锅,也不至于浪费阿姨的一片好心。

我只得‘行行行’的点头承认,并表示这顿火锅算我的赔罪表示。啥世道啊,请客吃饭还请出罪来了。这家驴肉火锅店外在也没啥特别之处,甚至于显得非常普通,装潢看上去有些年头,不新不旧的,风格略显老土,倒是低调得很。招牌上几个大字很是显眼,让人清晰明了的知道此店的营生。

在位置上,它不处在最繁华的街道,但也不偏僻,那什么处于犄角旮旯的角落里的说法,都是扯淡。总共上下两层,和一般的饭店一样,下面大厅,上面包间。大厅能坐个二十多桌,面积也算不小。对于这家店的老板,我是略知晓一二,顾诗蕊听我说,这是被勾起了兴趣,说让我赶紧讲讲。

我说不急,等会儿进去上了桌,点了菜,开了锅,咱们边吃边唠。她也是兴奋不已,我们走到店门口,里面的香味儿拱着窜窜热气儿,把我们五脏庙里的馋虫都吊了起来,她也不再念叨着母亲做的菜,拉起我,催我赶紧进去。我说急啥,店就在这儿,又跑不了。她嘴角微扬,露出俩梨窝来,洋溢着笑意,情狡黠,说道:“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我愣了一下,听她说出这句,经常从我嘴中秃噜出来的口头禅,也是好笑,就说:“学我干啥?现在知道我说的是真理了吧。”她切了一声,说瞧把你能的,赶紧吧,饿死了。也不多说废话,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进入大厅,肉香味儿更加的浓了,四溢飘散着,交谈说话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

大门上面的一角挂着一个铜铃铛,每次有人进出都会发出铛啷啷的响声,顾诗蕊面带兴奋之色的环伺着左右,她说道:“生意这么好啊,人还挺多的。”我也大眼扫视了一圈,对她说:“这不算多,现在天儿有点儿热,吃家儿不多,等到秋冬天冷的时候,你就知道了,门口排一长队。天一黑就没座了。”

这么说着,一服务员过来招呼,将我们带到一处稍偏靠墙的角落处,这儿正好有一张适合两人落座的小号桌子,而且偏一点对我们也好,安静一些适合交谈。“一份驴肉中锅,中辣,红汤锅底麻一些,套菜直接上三人餐的套菜,两碗冰镇醪糟汁儿,两碗蒜蓉韭花麻酱蘸料,一份厚切羊腰,一份毛肚。”

我大概先报了几样菜,然后问顾诗蕊还吃啥不,她说先不要了,把这吃完就不错了,我说你这就小瞧我了,吃完是妥妥的。不一会儿,服务员就端着热气腾腾的火锅走了过来,将其放到了桌子中央的加热槽内,锅中翻滚沸腾的红汤打着气泡,刚下锅的驴肉肉质稍显殷红,在锅中随着热汤上下起伏。

辣椒油与肉油在汤面交映漂浮,泛着诱人的光泽,葱段、姜片、麻椒和枸杞红枣如点缀的翡翠和宝石,为这锅热汤增添着不一样的颜色。俄顷,服务员就将大盘小盘的菜上完了,有荤有素,红绿搭配,整张桌子摆的满满当当。“咋这么多啊,这能吃完吗?”她坐在我的对面,望着满桌的菜担心的问道。

“吃吧,你别看着盘子挺多,其实一盘里装不了多少菜。就是摆出来,视觉效果上看着挺多。”我一边往锅里下菜,一边解释道。“先在的饭店啊都兴这个。”我又补充道。我知道顾诗蕊能吃辣,所以直接要了中辣,但没敢点特辣,我自已都没尝过他们这儿的特辣是啥味儿,因为我觉着中辣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菜很快就在滚烫的锅中涮1了,我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她味道咋样。她吃的小脸红彤彤的,脸蛋儿上像浮着一层火烧云,额头细密的汗珠星星点点。她点头如捣蒜,嘴里嚼着食物,有些含混不清的说:“嗯嗯,挺不错的。

哎呀,早知道,出门前就不化妆了。”说完,她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我看着她脸上的淡妆有点花,就打趣道:“没事儿,怕啥,花就花呗,大晚上的谁看啊。”她在桌下踢了我一下,说:“就你会说话。”

正吃着她又问我,刚刚提到的火锅店老板的事儿。说实话,吃的正在兴头上,她不问的话,我还真就忘了。我说这火锅店的老板跟你一样不是本地人,但他家比你家要远得多,在四川绵阳那片儿,后来才搬到本市,在此地开店扎了根。我掇着菜,吃的油光满面的,嘴唇被麻的止不住的打哆嗦。

又要了两瓶冰镇崂山,就着冰火两重天的畅快感,向顾诗蕊娓娓道来。这事儿啊,也是我听别人说的,不是学校里的学生,而是住在这附近的火锅店老主顾。有次,我来这儿吃饭,碰到一个独自涮肉饮酒的老大哥,说是老大哥,但其实叫叔都不为过,年龄也不小了,看着得有四五十,光头,灯一照,锃光瓦亮的。

那次他一人坐在我们的邻桌,当时时间比较晚了,店里的人走的七七八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能是我们离得较近,吃着吃着我们就唠了起来。男人之间就是这样,只要有酒有肉,不分年龄大小,多少都能搭上一两句话。他告诉我们,他家就住在街后面的那个小区,是看着这火锅店一点点做起来的,也是这里十几年的老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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