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外套啥的,没啥可看的。毕竟是男人嘛,在怎么也弄不出个花儿来。
当我从主卧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出头了,早上吃的晚,倒也没觉得有多饿。只是令我失望的是,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打火机,最后只好将就着在灶火上点燃了香烟。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啥时候就学会了抽烟,高中虽然压力大,但管得紧,抽烟这种事儿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上了大学以后,和宿舍的那群禽兽厮混后,才渐渐的染上了烟瘾。这东西不需要学,像某种未曾觉醒的天赋,自然而然的就会了,真是润物细无声啊。父母对我抽烟的态度迥然不同,父亲认为这是男人长大成1的象征,母亲却对此说法嗤之以鼻,表示除了会增大染肺病几率外没一点用处。
当她看到我吸烟的时候,经常皱眉瞪眼的对我说:“你就学你爸吧。”我在她面前和在家里当然会收敛许多,当然了,没人的时候,自然是想抽就抽了。
中午在家冲了个澡,耍了两盘英雄联盟,大概下午一点多左右,去楼下小炒店要了两菜,鱼香肉丝和红烧茄子,味儿不错,十几年的老店了,一直没变,直接让我干了小三碗米饭。父亲工作日中午一般不回家吃饭,都是在单位食堂解决,虽说父亲干了这么些年还是个小科员,一直没能得到提拔,可毕竟是机关单位,平时的一些福利啥的还是蛮好的。
就说这吃饭吧,每个月都有餐补,食堂的菜不仅便宜得很,而且质量还高,外面几十块水平的饭菜,他们食堂五块不到就能吃个够,怪不得每年这么多人挤破了脑袋,也要进机关进体制。据父亲说,他们单位的食堂不是承包给某个公司或某个人,而是直接在外聘请厨师发工资。
做饭的厨子都是干了多少年的某某饭店的大厨,米面油啥的都是走公账报销,你想想你家厨子拿工资做饭,菜啥的也不是自已出钱,那肯定舍得给你用好的菜啊肉啊啥的,量多质高,做出来的饭能不好吃吗。也就公家单位和国企啥的敢这么干,一般的没点实力的民企,食堂都是承包给餐饮公司,人家节约成本,会给你弄啥好东西?
我还记得父亲当时满脸得意的对我讲的这些事儿,他说我将来毕业后,没啥打算的话干脆也考个公务员,虽说一般人没背景没关系,进体制也是混个垫底,但贵在稳定啊,而且工资也不低,还有各种福利和隐性的收入。将来我若是有意向,他可以帮忙找找路子啥的,看能不能把我也弄进住建局。
对此,我不置可否,要是真能进机关单位也挺好的,这么说不代表我没啥远大志向,而是我比较务实。明太祖朱元璋在要饭当乞丐的时候,也不会立宏愿说将来要当皇帝吧,都是走一步看一步,那时候的老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饱饭娶个能干的媳妇生一堆娃,虽然朴实,但很真实。
父亲周一到周五不在家吃,我去学校也不在家,就剩母亲一个人,肯定也就懒得再做饭了。母亲在十二中高中部教书,自打从师范学院毕业后,分配到十二中当老师,已经过去二十多个年头了,算得上是一名老教师了。十二中高中部算得上是市里面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中招录取分数可不低,当年我差一点就上了十二中。
只是最后,母亲说十二中是艺术特长类高中,虽然文化课也不错,可每年的录取率都是靠着特长生顶上去的,如果我不准备学画画、练体育、唱歌跳舞啥的就别报她们学校。事实如此,最后,我就去了同属于市重点的四中,丧失了和母亲同班,被教育的机会。我对十二中还是比较1悉的,我初中三年就是在那里的初中部度过。
十二中的校园因为偏离市中心,所以占地很广,它的初中部和高中部都在一个园区内,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高中部的面积比初中部稍微大一些。记得那时候经常跟着母亲混教师食堂,老师和学生的食堂是分开的,有点类似小灶的感觉,不仅菜好还便宜,每月还有餐补,于是母亲经常叫我跟她去教师食堂吃饭,久而久之,我不少同学都知道了,我有个在高中部当老师的妈,在路上或哪里碰见了,也会主动的打招呼说声“张老师好。”
吃完饭,我没有回家,回去也是一个人面对着一百多平的空房子,甚是无趣。刚好以前的一个老同学发微信问我现在有空没,出来耍耍。这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来了枕头。肚子饿了,有人送来了馒头。
我不是那种爱驳人面子的人,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邀请。这货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叫陈志高,长的确实挺高的,不过和我比就稍显逊色了一点儿,他一米八,我比他猛两公分。
虽然纵向比,他不如我,可横向比,我就不胜他。这货打小就胖,或者说打初中起就是一身横肉,初中以前我不知道他是啥样,但从初一开学我们照面开始到现在,他一直保持着相对稳定的体重基数,慢慢的增长。
上了高中后我们的联系就渐渐的少了,直到我大一下学期,我们才又重新联系上。时隔三四年,我俩又一次聚首,彼时的我看见他的最大反应就是,这货又胖了,比初中的时候比,又上涨了几个吨位。
样子倒是没啥大变化,就是身体张开了肉也多了。不过,这货虽然长的身宽体胖,但并不是那种虚胖,一身的膘块儿瓷实的很,初中时我们一块打篮球,此人带着球冲向篮板的势头,如一辆小型装甲坦克,体重少轻一点的,搞不好,就会被他撞的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那个时候,我们几个玩得好的经常在一起厮混,虽然他们打架逃课啥的不敢干,但调戏女生抄作业考试作弊那是样样不落,甚至连累了我,在家长会上,把我也扯了进去,母亲曾让我尽量少和这些不好好学习,净调皮捣蛋的学生玩,甚至还以老师的身份训斥过他们几个,他们也知道我妈是高中部的老师,被批评过后心里都有点怵,后来收敛了许多,见着我妈也是‘张老师好,张老师好’的叫。
我们这群人里当时就属我成绩最好,陈志高和其他的那些,学习不好,基本都属于班里垫底的货色,所以中考完我们就分开了,我去了四中继续读高中,其他那几个,我听说有的去了中专,有的上了技校,还有洗心革面再上初三来年再考的。陈胖子,就是高中没考上最后去了技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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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时候他来找我玩,我问他上技校学的啥专业,他说刚开始学的焊工,就是玩电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