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影子几率也很渺茫，身为张蕊的朋友圈之一，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竟然真的在冯乐这里发现了线索。

“一个打扮成小丑女的女孩，大概十二三岁大，眼睛是烫金的颜色。”

冯乐犹犹豫豫的说完，又不太确定了。

“现在小女孩玩Cos的挺多的，小丑女也不稀。不过那个女孩演的很像，而且眸子里的金色是流淌的，并不静止，看起来完全不是美瞳能做出来的效果。她当时正在踢一个棒棒糖自助机……看到我，就给了我一个棒棒糖。”冯乐回忆着里面的细节。

“具体地点呢。”唐洛问。

烫金色的瞳孔他只见过两个人，李斯特还有他的弟弟。

这件事……

变得有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