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读不回嘛,只能在今天午休来你办公室问啦,这周结算日是礼拜三,财务部下班早,到时候一起去好不好嘛?!!」黄瑶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哀求着。
「瑶瑶啊,你知道的,我现在的身份真的不能这么疯啦。。。」
「哎?钱纪,你今天没吃午饭吗?怎么,又在听你那个摇滚乐专辑?」当沈婷紧闭办公室房门与黄瑶「打太极」时,储钰已经与几名小姐妹结束午餐返回办公大厅,当她看到同为财务审核专员的同事钱纪像是没离开过工位的样子,不由得好的问道。
钱纪看了眼一脸好的储钰,指了指自己的耳机,又做了个不方便交谈的手势随后转动座椅面向墙壁。储钰见状,不由得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回到自己的工位与小姐妹们继续聊起了刚刚被打断的话题。
短暂的午休结束后便是忙碌的下午,OG大厦16层财务部各分部的审核员们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认真的核对着数据并做着复杂的数字运算与账目汇总。下午3:30,沈婷走出自己的办公室,通过平板终端进行工作流数据检视后拍了拍双手发出清脆的响声。
「嗯。」看着属下们纷纷抬头望向自己,沈婷的脸上露出笑容接着说道「下午茶时间到喽,大家想要什么可以来我这里汇总了哦。」
「婷姐,是上月的部门月度奖金下来了吗?」
「是啊。」
「哎,这么说下个月的下午茶又有保障了!我要抹茶拿铁和瑞士卷。」
「啊!我要馥芮白和提拉米苏。」
「嗯,我拿铁咖啡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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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姐,这是你要的焦糖玛朵和纽约芝士蛋糕。」主动提出下楼取饮料钱纪手中拎着一个单独分装的strbucks包装袋走进沈婷的办公室,将饮料放在办公桌上。
「谢谢你啊,小钱。」沈婷说着接过饮料「这段时间每天都是你去取餐,真的不好意思啊,本来我想着今天由我去拿来着。」
「没关系啦,就当是运动了,每天在办公室坐十多个小时也蛮累的。」
「嗯,这个礼拜三是公司财务结算日。近一周大家都辛苦了。一会儿你去和储钰说一声,今天按时下班就可以,后面的汇总检视我自己做就行啦。」
「啊,好的,您辛苦了。」
「没事儿,分部负责人独自进行汇总后账目的检视本来就是公司的要求。」
天色慢慢的变暗了,忙碌了一天的打工人们也是三三两两的走出了雄伟的OG公司园区,或是驾驶自己的车辆离开,或是直接走向位于园区内部的地铁站。当沈婷走出办公大楼时,天已经完全变黑,原本在位于园区正门处高高飘扬的华、美两国国旗以及OG的公司旗早已降下,只留下三根光秃秃的旗杆,看着这一幕她心中莫名产生了些许悲凉感。
「怎么有些冷啊?」沈婷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把职业装外套一起带出公司大楼,同时她又有些怪,这个季节的沪市怎么会冷呢?自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按理说应该已经很熟悉这儿的天气了才对。
回到家时,悬挂在入户门上方的挂钟时针已经即将走到10点,已经能够感受到身体发出「疲惫信号」的沈婷坐在餐桌旁取出下午茶剩下的半块蛋糕小口吃着。在休息一会后,她走进卫生间用蘸了化妆水的化妆棉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脸庞。
随着身体不再运动平静下来,大量的汗水出现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顺着沈婷的面颊滑下,最终滴落在水槽中,衬衫也在极短时间内被后背渗出的汗水浸湿。
沈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出卫生间站在入户门处看着这间不大的loft公寓。入户后是一条短短的走廊,左侧便是卫生间,右侧是一个被称作「厨房」小操作台,在放了一只电煮锅与电热壶后便没有其它空间。正前方的区域姑且算是能称作客厅吧,其实「客厅」的空间并不算小,但是在摆放了写字台与那些还没有拆封的纸箱后,便显得很是逼仄。
通过位于客厅的扶梯上行便是「二楼」卧室与一个目前当做杂物间的小房间,这样的loft公寓在沪市可谓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缺点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但是沈婷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念自己过去租住的那个一室一厅的套房。
「那个房子住起来多舒服啊。三个房间,离地铁站也很近,下地铁就等于到家了,那时候每天下班了还可以去健身房锻炼身体,晚上自己一个人怎么舒服怎么来。哪像现在啊,出地铁后找不到共享单车,走半小时才能到家。」沈婷靠在门框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累,很疲劳,现在只想躺在一张舒适的天鹅绒大床上好好睡一觉,最好在床上能有一个精壮的异性,在自己睡前,能好好的「服侍」自己,让自己带着满足感沉沉睡去,男性的,有体温的感觉,不是那没有灵性的塑胶玩具。
当沈婷再也站不住滑倒在地,在摔倒的那一刻从幻想中「醒来」时,已是双面绯红,内裤前裆更是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强行驱散自己脑海中「肮脏」的东西,脱下内裤,沈婷看到了自己分泌出的透明的黏黏的体液,不由得再次满面羞红,她不明白,自己既不是怀春少女更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么会有那样的幻想,只是觉得自己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怎么下班后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快速的收拾完客厅并冲凉后,沈婷在二楼卧室躺下,这张床垫睡着并不舒服,但是与平日相比她却万分满足----疲惫的身体终于能够休息,紧绷的经也能够通过睡眠舒缓。
在身体放松后,沈婷的思绪又一次沉浸于过去,她想起了自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他们都是19岁,正值青春年华,每个周五的晚上从各自就读的学校出发,在市区会合,然后一起吃饭开房。那时候自己犹如「半推半就」般的喜欢上那个男人,让他拿走了自己的处女。那个夜晚,他在一张深色厚毛毯上放了张白绢,自己躺在那儿,那个男人分开自己的双腿接着压在自己的身上,一支坚硬的男性阳具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在一阵剧痛后片片落红出现在那白绢之上。一开始,自己确实是感到了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但是疼痛过后,确是一种莫名的感觉,「那个男人」在自己不再呼痛后开始了猛烈的起伏运动,自己就是感觉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