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展开了调查,那天我心不宁,直到傍晚才平静下来。整个白天我都沉浸在性幻想中,胯下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阴蒂一直勃起着,阴道里空虚得难受。
凡回了学校,我却反倒想去找他。我有一些糊涂的想法,想在学校外面开房,和他再做一次。
「但是不行。」我对自己说。
「这不正常。」如果我真的爱他,就应该和他「分手」,虽然我们也不算真的开始过。我们应该回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而正常的母子是不会发生性爱的。
我又开始心绪不宁起来,和凡做爱的回忆在折磨我,我舍不得他的激情和肉体,舍不得他对我的爱意。胯下燥热,让我的意志力变得好脆弱,我拿起电话想打给他,却迟迟没有拨出,我希望他能心有灵犀地打过来,电话竟然真的响了,却是高昊打来的。
「司空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对不起,我又失态了。」
「你压抑自己太久了。」他的声音从电话里听起来很温柔:「你知道我催眠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很想知道。」
「我唤醒了你意识底层的渴望。」
「你是说……」
「我让你不要压抑自己,去看看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而你释放的是性欲。」
「……高教授,你知道我和步凡的事情了。」
「我已经忘了。」
「谢谢你。但我想听你的意见。」
「行为的对错很难简单地用伦理道德来判断,有的时候伦理本身就是不道德的,道德也只是一时一地的道德,并非恒久不变的真理。」
「你难道不觉得我做错了?我是个坏女人,对自己的儿子做了那种事情。」
「你们做的事情又不违法,如果你自己不判自己有罪,又有谁有资格判你?」
「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很丑陋。」
「那我也跟你一样丑陋。」
「为什么?」
「我能也向你倾诉吗?」
「可以。」
「我和我妈妈做过同样的事情。」
我甚至怀疑他这么说仅仅是为了安慰我,我问:「是真的?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十八岁的时候,断断续续的,有十年。但我妈妈始终不能彻底接受自己真实的想法,所以最后她否定了我对她的爱,结束了我们的关系。」
「这让你痛苦吗?」
「很痛苦,即便用催眠也无法消除。」
「我不想给凡带来这样的痛苦。」
「那就快点把它斩断吧,可是你做不到。」
「你为什么知道?」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不是吗?你不可能一边渴望他,一边又对他毫无反应,我在想,步凡成了你用来排解寂寞的一剂良药。」
「这是毒药!」我突然失控叫出来,因为高昊说透了我的心,他说的都是真的,我自己寂寞,自己淫荡,我需要男人来填满我,而凡成了我用来做这件事的工具,我用他来满足我淫乱的身体,甚至不惜带给他不幸。
高昊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我自己想通。我们一直沉默,拿着手机五分钟没有说话。
我问他:「你还在吗?」
「我在。」
「谢谢你。」
「司空小姐,我明天可以见你吗?」
「请问是为了什么?」
「公事。」
「你愿意协助我查案?」
「不,但我不能看着你落入险境。」
「你也认为二十年前的催眠人是真实存在的?」
「这点我不做判断,我只想说,如果他存在的话,那你很危险。如果他能如此隐蔽地杀掉秦可彤,那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还有……步凡。」
听他说出步凡两个字,让我呼吸停了一拍。
他又说:「所以,按照我们的上一个赌约,我想请你明天来我的酒庄,与我共进午餐。」
「然后呢?」
「我会为你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如果你被所谓的催眠人盯上,或许可以靠反催眠信息逃过一劫。」
……
在我和高昊通话的时候,慕容天骄正从自己的家的床上醒来。
她洗了澡,坐到梳妆台前,仔细地画好妆。她本就美艳的脸由妆容点缀,纯欲交织,明艳高贵。
她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却穿上一件紧绷的白色短旗袍,她的乳头在旗袍的缎面上微微顶起,似有似无,她圆润的臀在缎面上显出臀沟,却没有内裤的痕迹。
她心不定,穿上白色薄纱高跟鞋,拿起包走出家门,像发毒瘾的人一样浑身微微颤抖。
打车来到轻梦水疗馆,她走到前台,向负责接待的漂亮女孩说:「我找陈师傅。」
「对不起小姐,找师父需要提前预约。」
「请告诉他我是昨天那个女客人,我必须马上见见他。」
「请稍等。」
接待员打了个电话,然后带慕容天骄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和她昨天用过的不同,它更小,更普通,就像是个普通的SPA房,但在按摩躺椅的旁边,还有一张双人床。那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上遍布着水干掉后留下的痕迹,一双肉色丝袜耷在床沿上,就好像有人不久前才在这张床上性爱过。
女孩请天骄躺到躺椅上,她没有犹豫,穿着高跟鞋就躺了上去。女孩在墙上的按钮上按了按,房间内响起一种轻微的白噪音,一道微风吹来,带着酸咸的肉体香气。
天骄的呼吸变得急促,情欲暗生。女孩说:「请稍等,师父马上就来。」
她离开房间,没过多久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俯视着躺椅上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他的美人,他笑了。
「我知道你会回来,那种感觉只要体会过一次,就再也回不去了,是吧?」
「是的,请你再给我。」
「放心」男人的手摸到她白皙的大腿上,用指尖感受她大腿肌肤的滑嫩。天骄的腹部抽搐颤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