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道伤口上,又一圈圈地将纱布缠上去。
“嗯,我知道,我……不在意的。”
云黛在向他解释,或者说,她是在替她的剑向他解释,所以他也不可能真的去生气,他不想让云黛为难。
将伤口包扎好后,云黛转过头来,眼格外认真地看向了谢映玄。
屋内点着烛灯,跳动的烛火映在云黛的瞳孔中,似是染上了暖意,谢映玄头一次在她的眼里感觉到了温度。
“你真的不在意吗?”云黛问他。
“嗯,我不在意。”他轻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