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渊坠落。
我拼命想抓住点什么,但手被绑着;想蹬腿,但被死死地压着。两人肉体相接的地方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也不知是从谁身体里流出来的。最后我实在挺不住了,一连串悲怨的呻吟冲出喉咙,“啊呀啊呀”地叫出声来。
伊藤好象受到了鼓励,屁股一纵一纵,抽插的越来越有力,那肉棒就象一条毒蛇在我身体里翻腾扭转,捅的我恨不得马上死去。
忽然我就象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一个冷战,那大肉棒象被电击一样在我阴道里跳动起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入我身体的深处,烫的我浑身颤抖。他搂住我的手逐渐松了下来,我意识到自己已是汗水淋淋,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
伊藤侧了个身,竟一手握着我的乳房、一手搂着我的腰睡着了,他的肉棒还插在我的阴道中,在渐渐的软缩。我一动也不敢动,任大量的黏液从阴道中流淌出来,冰冷滑腻。想到自己竟落入了如此悲惨的境地,完全沦为鬼子的玩物,但求一死而不可得,我无声的哭了,哭的死去活来。()
哭着哭着我睡着了,梦见一个鬼子端着刺刀向我捅来,我一阵轻松,挺身迎了上去,迎来的却是下身一阵钻心的疼痛。慌乱中我拼命夹紧两腿,可怎么也夹不起来,一睁眼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搂在一个浑身长满黑毛的鬼子怀里,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条粗大的肉棒正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扭着身子低声哭叫:“不,你放开我!”
他却插的越来越有劲,直到把我插的浑身酥软,直到再次把火热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
压在我身上的鬼子再次呼呼地睡去,我却一直大睁着眼睛,下身的阵阵隐痛和湿凉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经,更加令我痛心的是,不远处的房门外不时传来低低的呻吟,那是沈茗,我最好的朋友和战友。她被吊在冰冷的墙壁上已经快一整夜了。沈茗也是大家闺秀,在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现在落在敌人手里,她将要面临的考验比我要严峻的多。
天亮了,听见外面的起床号声,伊藤翻身起床,看见赤身蜷缩着被铐在他身边的我,似乎一下没明白过来,愣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穿上一件衣服就跑出去了。只听他得意地说:“沈副部长这一夜辛苦啊,等一会儿我就来招待你。”
说完他出了屋,不一会儿跑进来几个鬼子,把我拉了起来,架出房去。出门的时候,我拼命回了一下头,见沈茗仍高举着双臂,踮着脚尖靠墙吊着,胸脯挺的高高的,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我被敌人拖回牢房,一路上看见外屋的姑娘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全都赤条条地张着大腿,泪流满面,痛苦地呻吟不止。
我被带回牢房,姐妹们都凑过来安慰我,我顾不得自己还赤身露体,急切地说:“沈茗,他们认出了沈茗……”
大家一阵沉默,杨大姐沉思着说:“姐妹们,我们都要作好准备,不要给中国人、给八路军丢脸。”
没过多一会儿,来了一群鬼子,把牢房里的姐妹除怀孕的杨大姐和章蓉之外全带到了院子里。原先在审讯室的8个小女兵也被赤身露体地架到院子里,在土地上跪成一排。二十多个鬼子端着枪把我们围在中间,一把把闪亮的刺刀逼着我们。
一个鬼子军官,带着一个翻译走到我们面前,鬼子哇啦哇啦叫了一阵,翻译说:“太君说了,你们参加共产军反对皇军,本应全部处死。皇军念你们年幼无知,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现在就在这里为皇军服务……”
姐妹们哄地叫了起来:“畜牲,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吧!”
有的姐妹挣扎着向鬼子的刺刀撞去。拿枪的鬼子向后一闪,后面冲出一大群鬼子兵,两人一个将我们都按住了。
那个鬼子军官转身拿起一块木牌,挂在了他身后最初关押过我们的那间大屋的门口,我看见木牌上写着“华北方面军第一特别慰安所”。
我心里一阵发冷,看来难逃给鬼子作性奴的命运了。十几个鬼子拉起六七个跪在前排光着身子的小姑娘,推进大屋旁边的一个小门,另一群鬼子开始扒被按在地上的女兵的衣服,院子里一片踢打声、叫骂声。我身上已经没有衣服,和另外几个早已被剥光衣服的小姑娘一样被两个鬼子夹住动弹不得,这时我才看清,我们所在的地方看来是个很大的兵营,有很多进院子。
我们这个院子在兵营的中间,审讯室是北房,挂上了慰安所木牌的,是东厢房,南房的一大排窗户都挂着窗帘,我隐约看见有人扒开窗帘向外看,好象是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就曾听见有那里女人放浪的笑声。我立刻明白了,这里本来就是鬼子的慰安所。我早就听说鬼子到哪里都带着女人,有日本女人的地方肯定是相当级别的指挥机关。我们现在就要被他们用来满足士兵们的兽欲了。
我正愣,小门里开始传出水声、女人的哭叫声和男人放浪的笑声。不一会儿,小门里的声音低了下来,院子里的女兵们也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被鬼子兵按在院子里的地上。小门又开了,架着我的鬼子将我拉起来推进门去,里面光线昏暗,一片水气。又有几个光着身子的女兵被推了进来,这是在南房和东厢房之间的一间房子,里面很宽敞,砌着水泥地面,四周的墙也砌起来很高,看来是慰安所里日本女人洗澡的地方。
房里已有七八个鬼子,他们都站在墙边,房子中间留出一大块空地。我们被集中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还没有站稳,四股强大的水柱从四个屋角射向我们赤裸的身体。冰冷的水柱冲在光裸的身上生疼,而且强大的水柱还专门往我们的胸脯上扫,往胯下钻,我们一下都慌了,惊叫着胡乱躲闪。一个女兵脚下一滑,啪唧一声摔在地,立刻有两条水柱伴着狂笑冲向她的身体,一条冲的她柔嫩高耸的乳房忽悠悠乱颤,另一条冲在她的胯下溅起白色的水花,浓密的阴毛被水激的四散开来,象一朵黑色的小花。
那女兵正是产后不久的廖卿,她双臂被捆在背后挣扎着扭过身来躲避水柱,这时跑上去两个只穿小裤衩的鬼子,一边一个抓住廖卿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拉开双腿。其中一个伸出长满黑毛的大手插进她两腿之间,就着水柱揉搓起她的下身,柔嫩的花瓣在短粗的手指间时隐时现,一股殷红的血象虫子一样从她的下身爬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