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乳房,下身象装了马达一样不停地冲击下去,姑娘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最后完全被敌人征服了。
另一边另外三个小姑娘没有反抗几下就被敌人压在了身下,三个小小的白色躯体在鬼子粗壮的身体下任凭蹂躏,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鬼子尽兴地站了起来。其他几块营地的情况也都差不多,被剥光衣服捆住双手的女兵根本无力反抗敌人的强暴,越反抗敌人越兴奋,最后都轻易地被鬼子夺去了宝贵的贞操。
五个鬼子中队长安顿好自己的部队后陆续过来了,山本让人在联队部搭起了一座帐篷,帐篷外有几棵大树,剩下的8个轻伤女兵已被剥光衣服、一字排开绑在了大树上。鬼子中队长们看见绑在那里白生生一排的裸体女兵,乐的都合不上嘴,高兴地摸脸蛋、捏乳房、抠下身,挑挑拣拣。田中最先选中了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长的十分秀气的小姑娘,姑娘在肉搏中被枪托砸断了数根肋骨,被绑在那里稍微一动就疼的倒吸凉气。
田中可不管那些,指挥他带来的鬼子兵用帆布水桶到小河里打来河水,劈头盖脸地浇在姑娘身上。冲净身上的灰尘后,他们解下姑娘,用铁丝将姑娘的双手紧紧捆在背后,推倒在军毯上,田中嘿嘿怪叫着扑了上去。姑娘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洁白的肉体就被这个胸前长满黑毛的畜牲穿透了。绑在树上的其他几个姑娘也先后被解下来按在了地上,马上就堕入了地狱之中。
山本对眼前的景象似乎很满意,慢慢地踱着步子来到我的面前。我预感到灾难就要降临了,竟禁不住有些发抖。果然,他摸摸我的胸脯,又看看我的脸,对他身后的几个鬼子吩咐了一句。四个鬼子扑上来,把我从树上解下来,连推带搡架到帐篷里。他们把我按坐在地上,我的手立刻被捆了起来。山本捏住我的脸颊问我:“你是梅花支队的长官?”
我大声说:“我是,你把别人都放了!”
他阴险地一笑说:“我来看看!”()
说着一把撕开了我的上衣,一只汗津津的大手托起了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被敌人拷打之后已有些肿胀,一碰就疼的钻心,可我忍住一声不吭。
他一边把玩着我的乳房一边观察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应似乎很失望,放开我的乳房伸手到我的腰间去解裤带。虽然从被俘的那个时刻起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到来,虽然这短短的半天时间我已亲眼看到数十个象我一样、甚至比我还年轻的姑娘在敌人手中毁灭,但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我还是紧张的浑身发冷,冷的直打冷战。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郑明强,恨他为什么不带队伍来救我们,恨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给了他。
可冷酷的现实不允许我胡思乱想,那只长满黑毛的大手,一把扯开了我的裤带,拉开了我的裤子,我的下身袒露在这个丑恶的敌人面前。他一把撕掉我的内裤,伸手探入我两条大腿之间,我如梦初醒地拼命挣扎起来。那只大手死死按住我的阴部,我感觉自己象要死了一样。可他似乎还不满意,命令两个鬼子把我的腿向两边拉开来,这样一来我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给他了。我死命的蹬腿,大声叫喊:“放开我!别碰我!你们这些畜牲……”
但很快就被鬼子压住,动弹不得。
山本的两个手指兴致勃勃地拨弄着我的阴唇,还插进里面似乎在探查什么,我痛不欲生,不知如何是好,但除了拼命叫骂之外没有任何办法。他在下边摸索了一会儿后叫过另一个鬼子,似乎是个军医。那家伙非常熟练地扒开我的阴唇观察了一下,然后向山本肯定地点点头:“处女!”。山本一下兴奋起来,三把两把将我的裤子拽到地上,然后把我上身的军衣一把把撕烂、扯光,片刻的功夫,我已是一丝不挂了。想到在一大群日本鬼子面前赤身露体,我悲愤交加,拼尽全身力气挣扎,但那四只抓住我的大手象铁柱一样撼也撼不动。他看着被按住动弹不得、气喘吁吁的我向那几个鬼子挥挥手:“把她弄干净!”
我顿时如堕万丈深渊。他们拉起我就向外拖,我又踢又扭,但他们好象全然不知,一股劲把我拖出帐外。我的身子刚一落地,一桶冷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我被浇懵了,大声地呛咳嗽。一条蘸足了冷水的毛巾捂在我的脸上,狠狠抹了三圈,我拼命摇头也没有躲开。毛巾刚一离开我的脸,又是一桶冷水兜头浇到我的脸上和胸脯上。一只大手又拎起了那条水淋淋的毛巾,我看清是山本,这次他把毛巾拍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搓起我的乳房。他反复的揉着、擦着,好象要把我的皮肤擦破,直到我两个乳房都被揉搓的通红,火辣辣的象要炸开,他才停了下来。
两个粗壮的鬼子再次拉开我的双腿死死按住,另一个鬼子提着一个军用帆布水桶将满满一桶水浇在我的下腹和大腿根。山本用毛巾耐心地擦洗着我的阴部,连阴唇里外的皱褶都仔细抹了三遍。被这个畜牲如此污辱,我又气又急,浑身发抖,但除了怒骂之外毫无办法。忽然有人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头,我看清是田中,他显然刚施完暴,全身上下只有一块肮脏的兜裆布。他看着山本的手在我身上肆虐,似乎在运气,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山本意识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毛巾,起身拍拍田中的肩膀,同时另一只手向帐篷里一摆,两个鬼子把我又抬了进去。他们把我放在帐篷中央,两个鬼子一起抓住我的脚腕,同时向外向上掰开。
我的下身大敞开来,我拼命地胡乱蹬腿、摇头,同时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山本和那个鬼子军医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去,我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味道,定睛一看,那个鬼子军医正手握一把长长的镊子,夹着一大团棉花伸向我的下身。
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本能地大叫:“不,不……放开我!”
一团精湿冰凉的东西塞进我的阴道,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来回扭动下身想让它脱出来,可完全无济于事,那散发着强烈气味的药棉细细地擦过我阴道内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道皱褶,十几分钟后才被拿出来。那个鬼子军医向山本报告说:“太君,这个俘虏可以使用了!”
“不……不!”
我的叫声刚刚出口,两个鬼子已经把我翻转过来,按在了军毯上。他们把我的双手又用铁丝紧紧捆了一道,这时我才体会到被铁丝捆住是何等的痛苦:手腕象要被扭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