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锺。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
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
岳母说:“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痴、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着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
阿蕙反唇相击:“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我看不必争议,干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为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阿兰大声赞成。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中却露出赞许的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我说:“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阿蕙吟道:“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阿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我开始吟哦:“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好!”母女二人同声称讚:“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