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还想反驳,可是声音却像蚊子叫一样细弱。
“刘玲,人生就是一场梦啊!一辈子只知道死守着丈夫一个人,你乐意做这样的死板傻瓜?世上好男人有的是,你完全可以按自己的心意随便挑,瞧见你这样的漂亮脸蛋儿,哪个男人见了都会着迷的,你咋不胆大一点儿,多长个心眼儿呢。”
随后,关艳的话语又变得庄重起来,不断地将带煽动性的诱惑往刘玲耳朵里灌。那些教唆的话儿听见甜蜜蜜的。
年轻的刘玲被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丈夫赵国军撇在一边,她那空虚的身心怎么也抗不住甜美引诱的强力渗透。
渐渐的,刘玲与关艳越来越话语投机,成了形影不离的密友……
自从刘玲与臭味相投的关艳结成死党后,两个妇人的交往也密切频繁起来。她们之间的谈话也变得没有遮掩,无所顾忌了。
这是一个季节已进入炎夏酷暑的日子,天气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尽管家里就有浴室,并不是非要到澡堂去洗不可。但刘玲嫌在家里洗浴没有意思,而且又是只有一个人在家,她就通过电话约了关艳到小区的澡堂洗澡去了。
因为在澡堂洗可以互相赤裸着身体嬉戏逗聊,这种心理同时也是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她们进到澡堂后,才发现几乎没有来这里洗澡的人,原因是大家都有家里的浴室。而这个情况正合了刘玲与关艳的不可告人的隐秘心理。
她们洗澡中间突然下起了一场阵雨。澡堂的位置在小区最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很偏僻,澡堂门口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从门口往里看去,里面隐约透出些光线,在外面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还夹杂着刘玲与关艳的说话声。
刘玲跟关艳听着澡堂外的雨声,眼睛却开始美美地凝视享受着对方一丝不挂的胴体,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地在洗澡,一会儿挺胸搓背,一会儿厥肚洗,(搓背时双手在背后握着毛巾来回拉,自然就挺出来了,随着双手拉动,年纪比刘玲大的关艳会甩动,年轻刘玲的则是颤动;女人淋浴时洗一般都厥起肚子,把对着水柱冲洗,用手顺缝使劲地前后搓揉)关艳身体微胖,子,大,圆腰,长着几根稀疏的毛,肥大,象个小包子一样向外突出,垂在胸前。「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刘玲身材苗条,曲线优美,丰硕的微微有些下垂,嫩红的微微上翘,窟窿外布满茂密的毛,大很白,门紧闭,中间只一条细细的缝。
一会儿,两个女人说笑着走出淋浴房,进到了更衣室。她们象所有沐浴者一样仔细地擦干身体的每一部分,特别是周围,是用另一块毛巾擦的,而且反复地擦,用手把翻开,手指包着毛巾塞进阴沟里擦,擦完了身子擦完,又用毛巾不停地搓揉头发。关艳说:“真是场好雨,真的凉快啦。”
刘玲说:“是啊,这么多天连续高温,热死人了。”
关艳提议说:“这儿凉快,咱们在这里坐会儿吧。”
刘玲应到:“好啊。”
边说边抖开嫩绿色镂空绣花透明三角裤,准备往脚上套,被关艳一把掠去,说:“光着身子露着多凉快,穿什么衣服,这儿又没人,这透明露的裤衩穿给谁看。”
刘玲羞红了脸:“呸。”
伸手抢回了,把玩了一会,也就放到一边,随手坐在了关艳的身边,象关艳一样叉着双腿。一幅裸女美景的音画跃入眼帘:两位裸女,一胖一瘦,胖的柔弱无骨,瘦的曲线分明;两对,一对丰腴若脂,一对坚挺如钟;两个黑毛,一个毛稀疏、小嘴微开,一个寸草不生、双唇紧闭……美啊!
她们天南海北地闲聊,渐渐地扯到了性。
关艳摸着刘玲的手臂:“真的是年龄不饶人呀,瞧你的皮肤多紧啊。”
刘玲:“关姐,你笑话我吧就,你都奔四十了,还这么白白净净的,我到你的年纪,还不知老成什么样呢。”
关艳:“瞧你说得,我这么胖,小肚子都有了,哪象你,肚子平展展的。”
边说边在刘玲的下腹摩挲起来,有那么一两下,都摸到了刘玲的口儿上。
刘玲微微避了一下:“你不是胖,是丰满,女人就得丰满才好,我家赵国军就老说我瘦。”
关艳:“你老公说的倒是实在话,女人嘛,瘦的好看,胖的好用。”
刘玲不解:“什么好看好用的啊?”
关艳:“切,你个死妮子,还装不懂,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么都好看,可那是给别人看的;胖的女人在床上好用,男人骑在身上不就会很舒服吗。开玩笑喽,你可别觉得我贬损你哦。”
刘玲羞红了脸,一会儿,说:“关姐,这方面的事,我真没你懂,你是老大姐,可得指点指点我。”
关艳:“咳,咱女人那份心干嘛啊?男人要怎么,咱叉开腿张开由着他不就行了。”
刘玲:“也许我瘾大,有时侯老感觉一天不就没滋没味的,心里就空落得慌。”
关艳:“我也是这样的啊。男人女人为啥都喜欢,不就是因为快乐吗,人活一辈子不是不行。刘玲,大姐说话粗了些吧?可都是心里话啊。”
刘玲:“姐姐是直爽人,不象有些人,假惺惺,嘴上不说,私下里还不是照样,不然他们的子女是从哪里出来的。”
关艳:“就是……老姐我就给咱刘玲妹妹说道说道,咱说话直来直去,不用拐弯抹角,就是,就是,也别说什么弄啊玩的,虚逼气。再说这儿也就咱俩,心心相印,有什么好做作的。其实我和老公就是这样的,老公常对我说:夫妻之间没有什么话不能说,没有什么事不能干,老婆的怎么都不算过分、不算变态。”
刘玲:“比我老公强多了,我老公跟我时,总嫌我哼哼声大,怕人家听见笑话,我只好由着他,他说在地板上,我就在地板上给他叉,可现在倒好,开口闭口是公司.工作的,有时候俩礼拜都不我一次,我的又痒得难受死了,弄的我只好用手伸进里去过过瘾,有时真狠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关艳:“也真是。旁边睡着个大男人,却要用自己的手扣自己的,是够熬人的……但你也傻得要命,干嘛一棵树上吊死?女人想日也是天经地义的呀,跟他离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