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根阴毛,乌黑而有弹性,有点卷曲,这是她的体毛啊!
它盘踞在这片包里女人秘地带的内裤,乳罩也一定散发的是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它与肥嫩的趐乳,娇嫩粉红的奶头朝夕相处,让我恨不得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
“嗯,你还挺会摸的,看不出来。”
说话之间,突然林娇兰一个翻身,她柔软丰满的乳房已经压在我胸膛上,慢慢地磨蹭擦动,天呐!我的呼吸似乎要停止了。
衣服的布料很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没有乳罩,没想到林娇兰今晚没有穿乳罩,她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她对我有好感?想把发展成她的性伴侣,床友一类的人选吗?所以才会得知我和王晓丽有那种关系才会不悦,我的脑袋飞速的运转,怎么也搞不懂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只是被子已经倾斜。她的手臂越抬越高,我已经可以看见腋下几根稀疏的毛发从袖口露出来,纤细柔软的胳臂蛇一样扭曲着,摇摆在我眼前。肉色满眼酒味飘香,混合着她身上的脂粉味儿,交织出一副美艳绝伦的画面。素面不施粉黛,五官清清楚楚干干净净,睫毛忽闪忽闪翳动着,明亮闪烁的眸子似乎要滴出水来一样流动着热情。
乌黑的头发松散地拢在脑后,蓬松的鬓角还有浮动在空气中的发丝,小巧洁白的耳朵在期间隐约,几根被酒水浸湿的发丝缠绕在皮肤上,让修长的脖颈变得更加诱人遐思。脖子和肩膀连接处,是凸起的锁骨,湿透了的肩膀圆润饱满,显示着女人特有的优美。
“是不是心里在想着今天晚上有艳福了?嗯?”
就在我六无主的时候,面前的女人突然笑出了声,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如同一个猎人欣赏着自己的猎物一般,我不知道作何回答,只能呆滞的看着她。
“我都还没有沦落到主动勾引你的地步,不过的确,我一直觉得你还蛮有意思,放松一下吧,今天按摩就到此为止了。”
听着你叫的的话语,我的内心突然有一股无可抑制的空虚和失落,不过很快我就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好了,也的确,如果凝胶难,真的想要找一个床伴,她大可以去找那些年轻力壮的,那些帅的,何必要找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呢?
“很失望?”
“没有。”
我赶紧回答,他似乎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慢慢的调整身位,坐在了床头,翘起了二郎腿,那修长的美腿再一次让我看直了,我再回头清清看了一下,床单上还有一片被晕染的桃形水迹,林娇兰也随着我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然后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道“看什么看,不准看。”
“其实今天晚上酒喝多了,是真的到你这里来,是想和你聊聊天,说一些事情,按摩也是即兴的想法,你不用太过放在心上。”
“啊,好的林总。”
我在内心深处,把这个女人骂了一万遍,就这么一小会,就已经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了。
“我知道王青林在调查你,监控你的生活,但她不知道,其实暗地里我也在查他,我在收集他一切违法犯罪的证据,好让他付出代价,我知道你一定很好你的妻子现在是什么处境,对吧?”
接下来你将来的话语却让我非常震惊,顿时,所有关于生理方面的想法都抛之了,脑后本来已经坚硬无比的肉棒也在我的裤裆中慢慢的软下来。
“林总,你,你知道吗?”
她幽幽望来,略显伤感的目光里,分明掺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幽怨之色,那双黯然失色的秀眸里,镌刻下了太多的岁月沧桑,显得伤痕累累,忧思难平。
“不瞒你说,你妻子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好,王青林还有很多真话没有对你说,但是通过我的调查,都知道。”
“啊!林总你快和我说说,我很担心。”
“小张,你知道,为什么我,王晓丽,你妻子,面对着王青林都会被他的那些伎俩弄的前仆后继,上当受骗吗?”
这女人的问题叫我问住了,我想了一会回答道“因为他有钱吗?”
林娇兰整了整衣服,笑着摇摇头,说“我不缺钱。”
“那是?”
我本来想说他有才华,但是我仔细想了一下,他是个流氓,应该是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那么是有颜值吗?可是我也见过王青林的样子,长的也谈不上帅的,我本来想说那方面尺寸大还是活好,但是看着面前已经严肃起来的林娇兰,又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是坏。”
“坏?”
“好男人无法突破禁忌伦常,所以无法给予女人突破禁忌的快感,一个女人,心目中想要依靠的男人,是“好”男人,在正常的生活里,这样的男人代表了道德、正统和安全。但是从情欲的角度来说,道德永远打不过流氓,因为情欲追求的是放纵——极度的放纵,才会给女人带来最彻底的快感。”
林娇兰的一席话让我陷入了思考,很显然我就是她话里的那个好男人。
“那林总,我妻子她到底。”
“你不如现在打个电话给你的妻子?问问她在做什么?”
林娇兰沉默片刻,最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看一眼时间,这个点妻子应该还没有睡觉,不过也快了,我忐忑地掏出了手机,播下了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着那嘟嘟嘟的声音,等待着妻子的接通。
第一遍电话并没有打通,我又立刻打了第二遍,等到妻子那甜美的声音传来,我才稍稍的把心安了回去。
“怎么不接电话?”
我虽然无心责备于她,可是语气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失望,语调变得低沉而忧郁,这令她怯于直言,变得有些言辞闪烁。
“啊!老公,我,我刚刚敷面膜!怎么了啊!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我都要睡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话说得重了,同时也从她的答言中听出了难以掩饰的怯意,连忙放缓语气,柔声细语地说道。
“你现在一个人在家?”
就在我问出这个问题的那一瞬间,我似乎能感到对方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尽管我看不到,我都能感觉到她竭力掩饰自己的表情,能够从她眼睛里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