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
妻子皱着眉头抗议着。
“我要你。”
妻子沉默,没有说话。
他又立即表态“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实在是太过心疼,下意识的想让你靠一下。”
妻子还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小声说了一说“谢谢。”
而这一切不过只过了半个月,那时候的我尽情的猜想着,以后会逐渐发生的事情,也许随着时间妻子就会慢慢慢慢的爬上了那个男人的床,也许她雪白的大屁股即将被某个男人无情的抽插着。
是我不得已,虽然没有把他送到了那个男人的床上,但是我因为把柄在他的手上,选择了冷眼旁观,也许平时我舍不得下狠手的那每一寸肌肤都会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死命的抽打着,生出寸寸的红印。
事实也证明,我的猜想都成为了现实。
收起这些思绪,我回过,我依然如这篇小说开头叙述的那样坐在卧室的沙发椅子上,抽着烟,我依然看着窗外。
那些不堪言的回忆,苦痛,悲伤,依旧如潮水般侵袭而来。
时间回到一个半月以前,那个男人找过我的当天晚上,我驱车前往家中,我想要抱一抱妻子,我真的很害怕失去她,尽管我对她满怀信心。
当我回到家中,一切如旧,我的心中终于被踏实与安全占据,此时此刻是晚上八点,因为我在外面开车乱转了很久。
“老婆?”
我大声的呼喊着,没有回应!妻子不在家里!她会在哪!
我发了疯一样的呼喊着,一声比一声大,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如果放在平时的话,我只会怀着平常心给妻子打一个电话问一问,但是此刻却不一样。
就在我恐惧的时候,妻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连忙接通“老婆,你怎么不在家!”
“哦,我在外面吃饭呢!忘记和你说了!马上就到家了,怎么了啊?”
“你,在和谁吃饭呢?”
妻子道“就之前那个学生家长啊,今天又给我打电话了,哎呀,不去不太好,你可别生气!我特地找了几个老师陪我,我可聪明了,我说我找一下我那个学生其他科目的老师,也引荐他见一下,共同探讨他孩子的学习问题。”
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是我有苦说不出,只能问出一句“喝酒了吗?”
“一点点,没事的啦!”
“我来接你。”
妻子说“不用,乖乖在家等我!”
挂断电话我整个人都躺倒在沙发里,我陷入了深深地自责和愧疚,这种无力感充斥着我,让我如同笼中困兽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此刻,我觉得孤独。
我曾经以为孤独是我一生的敌人,直到我发现我似乎永远无法摆脱孤独,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但我推测每个人都是孤独的。
只是我们对待孤独的方式不同。无论你是否相信,但有些人,他们天生就是孤独的,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只能说,他们天生就可以更直观的去感受到这份孤独。
我承认孤独带给我一些好处,有时我亦享受它,让我开始寻找一些对抗它的方法,让我和它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但在内心深处,我从未真正接受过它。
就像一个种子。
在这个夜里,在我的心中发芽,最终充斥我的内心。
我又想到妻子,妻子是否如我一般也时而感觉到这种镂心刻骨的孤独,这种孤独即便身为至亲的伴侣,白头偕老的夫妻,都无法替对方承担,也无法化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不停的看手机,计算着时间,好几次都想打电话问妻子到哪了,但是又被我自己克制住了,我知道我不能过多的去询问妻子让她觉得我很反常。
大概在八点半的时候,我听到了楼下传来妻子鞋跟的声音,我的心才逐渐的放下来。
“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坐在客厅的茶几面前,头也没回,向刚回来的妻子问询道。
“晚吗?我走路啊!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才刚刚离开酒店呢!那个学生家长要送我我拒绝了,晚上比较难打到车,我晚上吃多了就想着走一走了。”
她随口答应着,扶着门慢悠悠的脱下她的长靴,黑色的丝袜映衬她修长的美腿,足以令每一个看到这双腿的男人拥有最原始的冲动。
她的五官淡雅精致,红蜜一点粉嫩亮泽,柔顺垂直的长发批在肩头,一双水汪汪的媚眼似乎会说话,鲜艳润泽的微厚红蜜,散发着少妇的妩媚。
今天她穿的是紧身的衬衫,胸前那对高挺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似要将衬衫的纽扣撑破。
让人看上去就想不要命的揉捏,把玩,仿佛那是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
等她换上拖鞋,走到我身边为我捏肩,我搭上她的手半靠在她身上,摩挲着她光滑的手指,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温存,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我有满腔的话想对她说却说不出口,我不能说,不能问,我害怕,害怕那个男人把我的所作所为摆在妻子面前,如果这样,以她的性格一定会离开我。
对于她来说,爱情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我怎么能接受失去她?甚至我一度觉得娶到她是我这一生的最大的运气。
作为女朋友,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作为妻子和母亲,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外人眼中的贤妻良母。
我抬头看着她,发出暗示,她脸微微红了一下,精致的脸庞勾勒出一丝妩媚的气息,饱满的胸部自然的搭在我的肩上,我感觉到凸起变的有些硬。
我的手不自觉的探向她最令人往的三角地带,透过她的内裤我感受到温柔潮湿的气息,不管怎样,此时此刻这抹气息只属于我,想到这里我更加开心。
忽然精一振,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她惊呼一声然后使劲的搂住我的脖子说“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突然她又好像想起了什么难为情的东西,凑到我耳边说“我,我那个快来了,要不,今晚就停一下吧?”
听到妻子这番话我着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