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穴却食髓知味地贪婪吞吐,肉壁收缩,紧紧吸吮着猛然侵入的异物。
梁屿琛咬牙,额上青筋暴起:“别夹,宝贝。”
程晚却因这一句亲昵的称呼,浑身一颤,小穴绞得更紧。
梁屿琛被这骤然的一下逼得差点缴械,咬牙死死控住,用指尖将她肿胀湿润的阴蒂捏住,指腹轻轻揉搓碾磨。
快慰尖锐,时缓时急,她不再紧绷,泄出更多的水。梁屿琛挺腰,就着湿热的淫水小幅度肏弄。
程晚被顶出一片咿咿呀呀的娇喘,梁屿琛忽地抽出一截,再狠狠肏入。粗长的鸡巴犹如利刃,破开紧致的嫩肉,重重撞上深处的骚软蕊心。
程晚顿时被插得浑身颤栗,双腿一蹬,哀叫压不住地冲出喉咙。
“太深了,”她哭喊得厉害,“要被插坏了。”
梁屿琛却将性器顶得更深,咬牙道:“你看,再深,骚逼也能全部吃进去。”
随后沉着呼吸,拉开幅度肏干,又快又猛,每一下都拖拽着湿软烫热的逼肉,几乎退至穴口,才又深捣进去。
淫水随着性器抽出而被带离,可下一秒又被撞得飞溅开来。
床单洇湿一片,淫靡不堪。
程晚受不住,只在他猛肏狠干数十下后,便哆嗦着泄出一大股水,浇在蓬勃的性器上,激得那根可怕的凶器竟又胀大几分。
“程晚,怎么会泄得这么快,”梁屿琛放缓速度抽插,指腹按揉她的阴蒂,延长她的快感余韵,“以后我天天抱着你肏,给小骚逼灌精,好不好?帮你加强锻炼。”
程晚羞得说不出一个字,可小穴却也像听懂了这刺激的骚话,狠狠咬住鸡巴。
“嘶。”
梁屿琛太阳穴突突地跳:“程晚,你的骚逼可真是迫不及待要被肏坏。”
“唔”程晚羞耻难耐,喉间发出黏糊的呜咽。
梁屿琛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挨肏。
鸡巴捅得更深更重,绵软的乳肉贴着他坚硬的胸肌碰撞摩擦,唇舌被完全侵占,重重地搅弄。
快感从每一个刺激点爆发,密密麻麻地席卷她。
不出所料,这次泄得更快。
连续的高潮令她脑内一片空白,浑身酸软,只剩快感仍如电流般流窜而过,在体内引发阵阵颤栗。
可他竟然还没有射。
梁屿琛迷恋地舔她耳廓,声音嘶哑,情欲浓重。
“程晚,在外面小院的温泉里肏你,好不好?”
迷迷瞪瞪之际,已被他抱起,一边用鸡巴浅戳在敏感多汁的逼里,一边踏入那片温良的夜色。
月光柔和,却不如她肌肤泛出的春潮。
淫靡,可更圣洁。
梁屿琛吻她的唇,吞下她的哭噎。
踏进那座独立汤池,滚热的泉水,蒸腾缭绕的热气,熏得程晚愈发晕眩。
可又舒适,腰肢、乳房、小穴,被热乎乎地浸泡,只觉那些微痛的红痕,痉挛的软肉,都被渗透着逐渐安抚。
肌肤蒸得滚烫,可更炙热的却是肉穴里含着的那根性器。
每一次肏入都捅到底,花心被撞得麻钝,又被溅入的热泉烫得狠狠一缩,快感尖锐酸涩,骤然灌进身体。
泉池不深,堪堪到他腿间。女人骚穴流出的股股淫水,与清澈的汤泉混为一体,一同被肏逼的动作拍得飞溅而起。
温度很高,皮肤染红,可体内躁动与情欲催得血液比表温更灼烫沸腾。
他粗喘着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下一压,胯骨向上用力一挺。
鸡巴撞开最深处,程晚再一次尖叫着泄身。
他却忽然抽出依旧肿硬的肉刃,将她转过身去。
程晚双手撑在池边,臀部高高翘起,还在往外喷水的逼穴对上他猩红的眼。
“程晚,你的骚逼流了这么多水,池子里一股你的骚水味道。”
“生怕别人不知道,有一个淫荡的骚货在这里被肏得多爽,是吧。”
明明知道这里每日都会消毒换汤,可程晚仍被激得满心羞耻,又更内心激荡。
一直被粗硬性器深埋着的嫩穴,此刻暴露在晚风中,被一丝丝凉意拂过,只觉空虚瘙痒。
她呜咽哆嗦着摇屁股,饱满的臀肉在月光下晃颤。
梁屿琛呼吸浊重,手掌扬起,忽然对准肥嫩的臀肉扇下去。
“唔——”
程晚吃痛,可钝疼下更有细密的酥麻流转。
穴肉收缩得厉害,两片肥嘟嘟的肉唇一张一合,楚楚可怜,色情又可爱。
眼前淫靡的美景,让梁屿琛意乱情迷。
“程晚,你真是欠操。”他粗喘着掰开她两瓣臀肉,从后狠狠挺入。
“啊——”
程晚腿一软,下一刻被他滚烫的掌心扣住腰肢箍紧,将她的臀翘得更高,往鸡巴上撞得更深。
“高潮了这么多次,水还这么多,”梁屿琛咬牙切齿,“把你的骚逼肏出一池子水,好不好?”
“下次让你泡在自己的淫水里,在你的骚水池里肏你,嗯?”
“呜呜——”程晚被肏得头脑昏胀,却被他粗鄙的骚话激得身子一抖一抖,小穴更是兴奋得很,穴壁吮着茎身,花心吸着龟头,收缩痉挛着往里吞得更深。
“程晚,”梁屿琛被绞得几乎窒息,“好想肏死你。”
程晚摇着脑袋,哭得厉害。
最深处的软肉又被撞开,程晚被插得脚尖几乎离地。
男人宽大的掌心在翘起的臀上揉搓两下,又流连至她的胸乳,握着乳根,随着鸡巴肏干的节奏,指尖用力陷下,将肥软的奶肉挤压出淫靡的形状。
粗硬炙烫的性器疯狂肏入腿心嫩穴,胯骨也重重撞在她肥嫩饱满的臀,溅起温泉热气缭绕的汤水,“啪啪”地拍打在屁股上。
可是,程晚浑浑噩噩地想,她一直记着,一开始他扇在臀上的巴掌。
微麻的痛感下,隐秘腾起的,是滔天的刺激与快感。
她难耐地摇起屁股,将鸡巴吞得更深,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