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里。
她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很害怕他会突然说出什么不正经的话来。
她拿过手机,一边接听着,一边佯装镇定地往楼上走。
等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她就开始责备他,“你干嘛啊?不知道我跟家人在一起呢?”
此时,严承光正懒懒地靠在床头上。
无辜被训,他也不生气,“糯糯,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涂诺知道他什么都没说,可是,她心虚啊!
此时,视频里的严承光依然靠着床头坐着,他情慵懒,脖领的纽扣也散开了,看起来有些累。
涂诺不由又心疼,“你在哪儿呢?”
“舅舅家。”他答着,一笑,“不怕,我关着房门呢。”
我怕什么?我又没有不正经?
涂诺腹诽着,走到阳台边的懒人沙发上坐下,拖过她的熊仔抱着,软软地说:“找我干嘛呀?”
“没事,”男人眉眼温柔,“就是想看看你。”
男人语调低缓散漫,像是一根羽毛,在涂诺的心上轻轻一扫。
再加上他那张极具魅惑力的脸……
涂诺咬咬嘴唇,就把摄像头盖住了。
“这就不让看了吗?”严承光的视频里面只剩下一片黑暗。
“幸好我截了图。”男人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欣赏刚截的图,一边自言自语,“我家糯糯就是好看。这么糊的图都漂亮。”
涂诺抱着膝盖,轻轻笑着,“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讲那么久的电话,妈妈会来问她的。
严承光开始赖皮,“你叫我一声,我就挂。”
涂诺捏着熊仔的耳朵,“叫什么呀?”
“叫我的名字,”男人气息低沉,声线也变哑,“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
一瞬间,那些羞耻的画面再次涌上涂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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