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脸上的伤口,感觉窥探到了什么惊天大瓜似的, 眼不自然地变了变。
靳屿沉吟着叹口气。
“您甭管她,”他用食指点了点头,“我老婆小时候脑袋被门夹过,不太好使。”
老板娘的眼开始介于信与不信之间。
靳屿经常来她店里, 已经是老熟人了,身边也没见带着怪的男男女女。
在她还在思考眼前复杂的关系时,贺星苒忽地猛点头:“嗯嗯,我们在外面一直都统一口径这么说。”
靳屿:“……”
老板娘:“……”
她连忙放下菜单,让两人点餐,火急火燎地走了。
接下来十分钟, 总有店员从他们旁边路过,然后留下玩味打量以及不可思议的眼。
靳屿低沉笑了声,气得牙根痒痒:“公主,我又哪儿惹你了。”
居然当着大庭广众面就演上“姐夫和小姨子”的背的戏码。
“没有惹我,”贺星苒摇摇头,认真问他, “这是我的宝藏店铺, 你怎么知道的?!”
这家店藏在巷子深处,没有宣传, 也不找网红打广告,全靠大家口口相传。
靳屿这种大少爷怎么可能知道这样的店?!
还比她先一步混成老板眼熟的客人。
大小姐的骄矜性子作祟,她有点儿不满意。
见她有些愠怒的发问,靳屿没回答她,反而眯了眯多情的桃花眼,调笑道:“快点儿吃,趁你姐没回来咱们还能干点儿别的。”
贺星苒:“……”
吃过饭,两人直接回家。
福瑞这些天都是上门喂狗的人来喂,好久不见爸爸妈妈,白天无聊,就趴在门口,等着他们回家。
一听到开门声,立马站起来摇尾巴。
贺星苒一进门就给它抱到怀里,举起来亲亲,小狗开心地哼唧。
靳屿把行李箱拖进门,“啧”了声:“有了狗就不管我了是吧?”
贺星苒抿抿嘴,反问他:“你跟一只狗吃什么醋?”
小狗好像知道自己得到偏爱似的,呜呜叫了两声,看着特别傲娇。
靳屿抬手在它额头上轻轻一弹,小声吐槽:“舔狗。”
小舔狗还以为是什么好话呢,对着他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