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潼大叫一声,龟头一下子就没入了最深处,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章潼眼前都泛起了白雾。可蜜道内明明不久前才容纳过一根性器的穴壁此时此刻就像是渴望已久似的全都吸附了上去,刺激的章时与忍不住又低吼一声,差点没把持住。
这句话他已经等了三年了。
房间内重又响起了啪啪声和水渍咕啾咕啾的声音。
章时与亲了亲章潼的耳垂:“姐姐,我们终于又是一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