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眼睛已经有些红肿,眼泪将长睫打湿成一缕缕,她鼻子也是红红的。
她指尖勾着陈玄卿的衣袖,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陈玄卿...”
陈玄卿以为她要说什么,低头凑上去,“什么?”
“我们都是没妈的孩子,好可怜呜呜...”
“......”
陈玄卿额角抽了抽,替她抹去泪水后又将被子盖好。
时辰不早了,他懒得再叫人进来收拾。
在收拾桌案上的东西时,他最先看到了那张皱巴巴的春贴。
“愿殿下平安喜乐,无病无灾。”
胸口那块被覃如哭湿的布料似隐隐有些发烫,他随即抽出了一张新纸,铺在了桌案上。
落笔之时,连他都未曾察觉自己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溶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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