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怜惜。
“退下吧,今日不用抚琴了。”
“是…”
直到回到寝宫的那一刻,覃如才感觉到自己真正的活了过来。
春华用手帕包着冰块覆在她红肿的侧脸上,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
“都说当娘娘享福,可又谁看到,主子天天过得什么日子…”
覃如哭笑不得,“你家主子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啊?”
“呸呸呸!主子说什么胡话呢。”春华连脸上的泪痕都来不及擦,立刻默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
看到她傻里傻气的样子,覃如心里不似刚才那么沉重,整个人懒散地靠在贵妃塌上。
没一会儿,阵阵倦意便涌了上来,她还未来得及叮嘱春华给她脸上涂药,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不知睡到了何时。
最后,她是被通亮的烛火映醒的。
睡意朦胧间,她以为是春华点的灯,于是嘟囔了句:“春华你帮我涂药了吗?”
陌生的指尖滑过覃如的侧脸,在红肿处微微停顿。
覃如顿时睡意全无,惊诧抬眸间,正撞上陈玄卿带着几分讥讽的视线。
“原来,父皇是如此宠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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