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第一次你会相信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毁灭吧......
江自流没有说话,还是定定看着楚年,只是眼眸里的色飘忽不清,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楚年弱弱地挣扎:“...真的,真的是第一回 ,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这个运气它咋就这么背呢!?
楚年恨呐!
看到江自流还是没说话,楚年把眼睛一闭,开始自暴自弃了:“...是孩子的原因!”
说完觉得有点像在推卸责任。哪怕真相就是这样,还是有种拿小孩子当挡箭牌的不耻感觉......
于是更加自暴自弃了,又补上一句:“...还有因为有点想你。”
“只是有点吗?”江自流问。
楚年眼睛偷偷睁开了一点点缝隙。
江自流把人放开了。
他风尘仆仆而归,到家了连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身上还带着清晨雨露和草木的味道。
站起身,江自流抬手斯文地把外衫脱掉,只留下一身洁白的里衣,然后走到梳妆台前,放下脏衣服,慢条斯理地在水盆里净了手,再转身去把房门给关上了。
呆毛凌乱,偷偷眯眼看着这一切的楚年:“......”
“别用衣裳。”江自流回到了楚年身边:“用我。”
... ...
——
江自流和一般的读书人不太一样,他不爱好广结人缘,并不同外人来往,这使得他在外人眼里仿佛一直笼罩着一层秘的雾纱。
但并不影响众人对他的争议。
自打乡试结束,进府城赶考的那些人都陆续回来了,镇子上人们对江自流的议论声就愈发的大了。
作为第一个考完童生试,同年立刻就去考乡试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想知道他乡试的结果。
能中?
不能中?
中了的话还会有名次吗?
众说纷纭。
甚至还有人为此操起了盘,买定离手。
楚年听说这件事后,笑得不行,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闲了,然后转头不声不响地让张黑牛去替他悄悄压了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