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殷长衍还要上前, 被拍掉, “行行行。”
王唯一身体不舒爽。
明明他清理得很彻底,很干净。
但多走几步就有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流下来。
膝盖也酸, 腰也疼。
第一次觉得房间离院子的距离这么远,真想立即扑进柔软的床里。
“唯一。”身后传来殷长衍的声音。
完全不想搭理他。
“唯一。”
无视他无视他。
“唯一。”
好烦啊, 叫魂么, 一直叫一直叫。“有事儿说事儿。”
殷长衍蹲在地上, 双眼发亮地盯着地面, 绿色青草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白色斑痕, “你看,掉下来了。”
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弄进去的东西。”
王唯一耳朵烧得通红, 脑子发热, 完全无法运转。
双手缓缓抬起捂着眼睛。
当看不见。
半晌。
细如蚊蚋的声音从唇缝里出来, “殷长衍, 把草都拔了吧。”
“角落里冒了不少铃兰, 要不要留着?”
“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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