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差不多饱了。但一想到殷长衍牺牲这么大才烤出来的肉,说什么她都要咽进肚子里。
一脸的视死如归,“都放到我盘子里。”
殷长衍:“......”
王唯一吃饱喝足,扶着肚子在院子里转圈圈消食儿。
时不时瞅一眼移栽的铃兰。
很好,花苞依旧雪白,结成串儿。不是光秃秃的叶杆子。
殷长衍在河边干什么?
他宽衣解带,身形偏瘦,皮肤是冷白色。
乌黑长发垂在脑后,长度及膝。
脚腕很细,皮勾勒出脚踝的形状,在光的照耀下几乎是透明的。
看起来精致又脆弱,似乎一折就会断掉。
王唯一抬手遮眼,“虽然无量涧就我们两个人,你也不好大白日就在外头清洗身子。”
“屋子里都是烤肉味儿。”殷长衍侧过头。
“现在是大白天,带着那么点儿白日宣淫。”
“我身上痒,等不到晚上。”
呀,身体最重要。王唯一忙道,“你洗你洗,我回房替你拿外衣。”
王唯一抱着衣服出来,远远地看见殷长衍立在湖水中心。
长发打湿了,一些飘在湖面上,另一些蜿蜒在结实的身体上。
水珠顺着如凝脂的皮肤下滑,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七彩炫目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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