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又搞笑,虽然偷看别人手机屏幕这件事情不怎么道德。
后来在车上,突然陈浩宇左手边的女生突然越过他,偏着头,能刚好用她最好看的眼睛与靳凌对视,眨着眼问他:“我看你刚刚拍的照片真好看,我就不会拍,那张照片可以发我当作朋友圈背景吗?”
靳凌没带丁点儿犹豫的拒绝了,说是拍给别人的照片,不适合分享。女生略显尴尬点点头,似乎又觉得不甘心,笑着追问了一句:“给女朋友?”
靳凌也笑着回:“对。”,但有人突然来兴趣了问,感觉怎么没见过他女朋友,靳凌又随意地说了一句:“在国外读书。”
其实后来也有好几次,像是这样的情况,但现在陈浩宇想起为什么对这次印象深刻,他们对这座城不了解,惊喜时觉得雪就是全部,在热闹非凡的时候,应该是没有空想别人,结果不是这样的,其实最热闹的时候,心是最空的,空到需要用想念的人来填补,希望转身就能看见这个人,就像靳凌在那个瞬间里,下意识地拍完就发给了别人,觉得这个人应该和他一起分享快乐,在热闹时才会越想你。
夏怡呼出的气都被酒精灼得有点滚烫,她其实每次回国,从来都不会翻靳凌的手机,几乎是一个敏感性格的人可以给人的最大程度信任。
就像靳凌也不会管她在美国的时候去哪玩,是去参加prty还是和朋友去酒吧,只要安全报备到没到家就行,也不会管她在美国穿什么,吊带,短裙,比基尼,那个时期从来都是怎么漂亮怎来。但有次她只是用他手机给车导航,就意外看到短信里有人问他,“你真的有女朋友吗?不会是骗我的吧?我没看到就当没有喽?”
夏怡气愤地对陈浩宇说:“我就知道!肯定不止那一次!”,她当时人都要气炸了,指着手机里的短信证据问靳凌,他打算怎么解决?靳凌人还特别无辜笑着说,那他有什么办法,都解释过了不听,然后勾勾手让她凑过来,先亲了她一口,说,宝贝儿这种东西要宣誓一下主权才有用,然后给她出了个主意。
陈浩宇让夏怡吃点东西,别总喝酒啊,但夏怡不知道是听得兴奋还是酒喝的有点兴奋,小手一挥,说,“干!”,碰了一下他的杯子,一杯喝尽,还打了个嗝,起身拍桌子,砰得一声,指着他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了。”
就是靳凌那狗人给她乱出主意的那次!
陈浩宇看着都有点害怕了,偷偷地伸手把脚边的啤酒箱往身后拽,避免夏怡再伸手去够了,抽了抽嘴角主动问,让她的嘴说话,这样就没空再喝了。
“你说的是哪次?”
夏怡又猛坐了下来,开始噼里啪啦说,是不是你们大学办运动会踢足球那次?
陈浩宇想说其实不是的,那个时候靳凌已经研二了,而他刚开学的时候就算认识她了,是有天晚上靳凌提着一箱酒突然来问他,谈过恋爱吗?然后在得到他,并没有谈过的回答后,拍了拍他肩膀叹了口气,说算了,别问你了。但他还是有些内敛地说了,没关系,你有问题的话也可以问我,或者我听你说也可以。
靳凌点了点头,但随后两人沉默了很久,靳凌还是没开口,而是先喝了几瓶酒,大概是把自己喝微醺了才说:“这个话我都只敢和你说。”,先摸出了手机给他看了一眼夏怡的照片,说这是他女朋友,但只有二十岁,甚至还没有满,又问:“你说…我现在就想结婚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随后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主要是我想着要对人负责,不是吗?”
他吞了吞口水看着靳凌,人其实一般这样问的时候,是希望大家顺着他说的,但还是迫于心中强烈的道德感,说,“对女孩来说可能确实是有点早了,并且现在的女孩如果没有主动要你负责什么话,其实可能也是无所谓的意思,而且现在大家性关系都很开放的,不是答应了这个就是要答应结婚的意思。”
这话直接把靳凌干沉默了,他问得太明显了是吗?那个时候两个人本来就不是特别熟,一晚上无言以对,像水牛一样哐哐灌酒,然后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早上再见面的时候,两人准备出门的时候,靳凌似乎欲言又止,陈浩宇主动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因为答应了别人,所以陈浩宇并不能和盘托出这个事情,对着夏怡说,“嗯…就是那次。”
夏怡提起运动会那次就尴尬地脚趾抓地,她那次甚至是特意调了三天的课飞回来参加A大的运动会,靳凌虽然已经读研究生了,参加运动会这种事情本来已经没有他的份了,但因为他还在学校球队里,偶尔会回去踢球,所以运动会球队又把他加上去了。
靳凌给她出的主意是,中场休息的时候让她在旁边帮他递个水,递个毛巾就行,夏怡觉得这可以,也不是很张扬,她还可以露个脸,春季运动会,还怕别人记不住穿了个紧身夹克和白色网球裙去,大毛巾还特意选了个刺绣着她名字的,亲自带去。
在场边看着靳凌这场其实都没怎么跑起来,但体育馆还是响起此起彼伏的加油声,一个赛一个的大声给他们加油,十个里面有八个都在讨论场上最帅的那个是谁?踢的好好,夏怡带着墨镜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想指着靳凌大喊,你们看不出来吗,他一直在划水!
就没认真踢啊!
然后就是中场哨声响,夏怡翘着二两腿坐在旁边休息凳子上,看着靳凌散漫走过来,笑着,叫她摘墨镜,给他看看她今天长啥样,她一点都不想摘墨镜站起来,把怀里的水递给坐在凳子上的靳凌,又递过毛巾,阴阳怪气了一句:“你为什么划水?”
靳凌懒得解释说,你先把墨镜摘了,夏怡这才摘了墨镜,小脸冷着等着回答,靳凌老远就见她撅着嘴了,一把将人拉到两腿之间,凳子的高度正正好,所以仰头,摁住夏怡的腿弯,稍微往下摁,将毫无防备的她就压到了怀里,两个人就亲上了。
夏怡眼睛都瞪大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刚想挣扎起来,靳凌就又把旁边的大毛巾甩两人头上搭着,毛巾很大几乎能盖到小臂处,又把她压得死死的,就这样在大庭广众的阴暗里,靳凌开始肆无忌惮地亲她,舔嘴唇不够,还要伸舌头,搅得她头晕,身体软,毫无反抗之力。
微风拂过吃瓜热闹非凡的体育场,呼喊声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