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许诸在,偶尔她也会补充一句。
这会儿她没夸大。
哪怕谢延昭现在就出?现在她身后,她也不怕!
“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王嫂子是个性?情中人,听得眼眶都有些红,“阮同志,你一个人下?乡很辛苦吧。”
别?人辛不辛苦她不知道,反正原主?没受什么罪。
有什么活直接被献殷勤的男同志给干了,她穿过来后虽然?干了几天活,但分给她的都是些轻松的活计。
阮明芙并没有受过什么苦。
可话不能?这么说?。
她想了想,模棱两可地道:“还好吧……”
“哎哟,干活可辛苦了。你们是不知道,像这种天气还得去?地里头?割稻谷插秧。太?阳晒在人身上,像是把人晒化似的。”
“每次过完农忙,人就得黑一层,瘦一层。”
林嫂子就是农村人,说?起农忙脸上还带着?些心有余悸。
可想而知,它有多可怕。
阮明芙没有经历过,想象不过来。
可在场的除了胡宛宁,其他人都是从农村出?来的,自然?也体会过那种滋味。
随军有随军的好处,至少不用顶着?烈日出?去?干活。
“还好吧,”王嫂子觉得自己不同,“我宁愿回乡下?上工,也不想带那几个瘪犊子。”
说?起她生的几个孩子,王嫂子就有一肚子的怨气。
她一共生了四个孩子,三男一女。
女儿刚满三岁,那三个男孩子其中有一对是双胞胎,也六岁多,最大的那个是九岁。
正是人憎狗厌的时候。
别?说?王嫂子,就连家属院的猫猫狗狗见了这仨,也得绕道走。
太?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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