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心中却有不服,酡红着小脸去扯他的衣服。
这正如了他的愿。
二人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热烈地接吻,好似这世间只有他们。
也不知是不是鐏君用真正的自己面对他,邵衍显得又激动又强势,就像是第一次接触情事的毛头小子。
他重重地压着她,结实的胸膛压着绵软大团,只将雪乳压得惊慌失措往两下落去。
皮肉贴着,男人身上的汗顺着肌肉的纹理落到身下的白腻上,烫得叫人发颤。
邵衍打腰间往上探去,不偏不倚地握住左边那团,有些漫不经心地晃了晃,被他吻堵的小嘴含含糊糊地发出低低地呻吟。
他的兴致被催得更为高涨。
随即,男人的腰身就挤入微敞的腿间,修长的手恋恋不舍地离开逗弄碾拧的红樱,稍加犹豫就抚上那细嫩的蚌缝。
应许之地抑不住地一张一合。
一小时前刚被嘬含过的入口早已柔软不已,男人的指节不过试探性地磨了磨,就迫不及待地自动吞进去小半指节。
邵衍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
鐏君红着耳朵,伸手就拧上男人胸前的淡红色的肉点。
邵衍猝不及防,倒吸了一口,手指就不知轻重地往里头塞进些许,磨蹭过花径的肉壁,叫鐏君双膝开始微微颤抖。
“真是冤家,何苦来撩拨我。”
他四指摩挲着女人柔软的大腿内侧,指节分明的大拇指缓缓推进,只在指尖感觉到阻隔时才停下来。
可又没完全停下。
在里面按压着,往外抽出,又推进去,玩弄得汁水淋漓,濡了他一手。
鐏君在这一刻才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身上的男人确实是她成婚多年的丈夫。
这样磨人这样熟练,逼她腰眼发软,小腹发酸。
当两指探入时,鐏君已经临近高潮。
她微抬头,就看见男人额角绷起青筋。
他忍得太阳穴都发疼,一个劲地突突。
可他气势虽凶,却怕她疼。
鐏君心口又发酸了,也不胡乱在他腰背上摸挠,只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上,瓮声道:“可以了,快点……进来吧……”
他退出手指,又在那羞涩张开的蚌肉上揉了一下,一手绕过鐏君的腋下,往下扣住鐏君的肩膀,另一手扶着硬得吐粘液的肉棒,抵上刚刚被他温柔开发的花穴。
那肉圆头一贴上小口,就受到热烈欢迎。就这滑腻的水液,不费吹灰之力地被吞进了顶端。
前端好似被千张小口吸吮着,叫他头皮都炸开。
邵衍只得告诉自己想些别的来转移下边的舒爽。
不然他就要重演洞房花烛夜的尴尬。
恍惚间,他听见到妻子开始小口的深呼吸。
鐏君自然是又涨又慌,可她的身体却没有抵抗,反而将饱满的大腿分得更开,更是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身。
当圆头顶入那层阻隔时,邵衍顿了顿,低下头去寻鐏君的唇。
鐏君有些紧张,只双眼含泪地同他口舌相缠。
男人便不再迟疑,顶破了那膜,彻底肏了进去。
“嗯!”破处的疼痛叫鐏君蹙起那远山眉。
邵衍便温柔地吻着那皱起的眉头。
“鐏鐏乖……没事的,不要怕……”
明明以前都做了那么多次,他还是当她是洞房时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十六岁新妇。
等身体被捅穿的恐慌感过后,鐏君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花道里的阴茎。
“唔!你这…嗯…小精怪!”邵衍被一夹,险些失了理智,往外一抽,又狠狠地撞进去。
女人不管这些,只在男人的撞击下发出小声的抽气与呻吟。
男人就像是唯恐猎物脱逃的猛兽,一手扣着鐏君的肩膀,一手扣压着她的胯骨,好似想将她钉死在自己的肉棒上。
那热乎的硬棒磨磨蹭蹭地抽出来,却毫不留情面地顶进去,一路抚平花径里的褶皱,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直到最后撞上深处的花心。
那最后一下可好比最后一根稻草,叫女人的花穴抽搐频率加快,最后紧紧缠着邵衍的肉棍,叫那物艰难前行。
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成。
鐏君都要叫他入昏了脑,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羞不羞,用力搂着他,在男人的撞击下,发出他想要,也渴望听到的声音。
她的欢愉皆由着他来掌控。
下边被男人急速的撞击打出白沫子,不仅黏糊地粘在女人被翻带出的红肉上,也粘在男人卷曲的硬毛上。
那粗硬狠狠带过嫩肉,更是发抖。
有时疼痛往往比怜惜更刻苦铭心。
鐏君有些迷离地抬起头,就见男人流着汗的面孔。
他像原来的他,又不像。
刚成婚,乃至外放时,总有人说邵大人气运好,竟在先头乱臣贼子把政时得了济北伯的青眼,最终娶了梁县主,可谓是一生顺畅。
可旁人却不知他的忍耐。
他总是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公差时总想着给妻儿携带些许玩意,好吃的、好玩的皆是由妻儿先择。
且不论先头他暗中为她所做。
在她懵懵于自己的悲惨遇而暗自迁怒于不相干的人时,他从不惧寒冬,只炽热地走向她,即便一次一次被她理所当然的伤害,他也从未变动过初心。
鐏君心口又酸了。
即便他现在气势凶得要命,她也欢喜,也想他快活。
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地顶上花心,马眼同皱乎的花心几次招呼,可下一秒正要一贴,劈头盖脸地浇下一阵热液,身下的女人从鼻腔里长长溢出一声呻吟,双眼只失地盯着天花板,小腹不自主地激烈抽搐,两腿不住打摆,连藏在丛林里的花核也热烈地冒出来。
邵衍沉闷一声,肉棒也吐出些许清液。
他支起身,往外一抽,欢好时的粘液带着浅红的处子血没了堵塞,一股脑顺着花穴往外头汩汩淌。
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