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喉咙之间极为明显的颗粒感。
女人最终决定远离一点窗户。
她就只是站在窗户边,没有凑近。
透过窗户,简单地看了一下外面阳台的样子。
灰尘厚厚一层贴在木板之上,整个阳台很空荡,并没有什么东西。
“你在看什么?”男人这个时候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女人转头:“看外面阳台上有没有东西。”
男人走过去,手伸向通往阳台的那扇门:“直接开门出去看不就好了?”
他打算直接开门看阳台。
阳台上,窗台下方的视线盲区,沈清蹲在底下,背靠着墙壁,心跳震耳欲聋。
入秋的季节,她出了一身的冷汗,许是因为过于紧张,她能感觉到背后触及墙壁的每一个毛孔全部绽开,先是感觉一阵寒冷,短短几秒,她就感觉到背后变成热腾腾的暖炉。
如果他打开阳台的门,就能够看见沈清蹲在阳台里。
怎么办?要被发现了?自己能不能直接从阳台上跳下去?
沈清眼珠子转动,看着楼下。
她现在在吊脚楼的二楼。
吊脚楼最底下是三米空的牲口圈,第一层楼和地下的牲口圈加起来就六七米高。
从二楼跳下去,不死也残,内脏受损,山沟沟里这个情况,寨民不可能会把她送去县城医治,肯定会死的。
自己不能跳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
沈清听到自己头顶上的女人说:“不用看了,我在窗口这里已经看过了,什么也没有,开门的话又要有一堆灰尘乱飞了。”
沈清屏息以待。
过了两秒,她听到男人的脚步远离,走回到杂物间的门口打算离开。
“行吧,那两个女人应该尽早趁乱离开了,我们也赶紧带着全叔走。”
女人也走出杂物间,关上门。
门外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下楼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苗香兰的屋子里没有找到那两个女人,苗香兰现在也出门了,大概率是跟着全叔你儿子去找广婶子他们。”
“张成干啥去找广婶子他们?小广昨晚出了那档子事,张成难不成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
“还不是因为全叔您老人家昨晚失踪了,小全这也是担心您,以为广叔跑了,所以您昨晚才会遇见那东西。”
“不行,咱们要赶紧去广婶子那里找张成,这小子,真是欠揍了。”
“这……全叔,咱们需要先带着您先去找族老。”
“干什么?”
“全叔,你昨晚被绑在苗书记家里,您觉得这个是意外吗?”
“你们这是要去跟族老告状抓苗书记吗?”
“全叔您说笑了,我们也不是说抓,这个确实要好好问问苗书记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