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勇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欣赏着余清韵脸上的恐惧:“你,我,还有那个戴口罩的家伙都在找,没想到,竟然会被你找到。”
余清韵说:“是,我是找到了。但那东西对我没用。”
李智勇古怪地看她,说:“你在逗我?那东西价值千金,谁不想要得到?”
“什么东西?”
“事到如今你还想和我装聋作哑?算了,反正你也要死了,那个镇寺宝物是我的!”
镇寺宝物?
余清韵的眼睛眯了起来,总不可能是风霁月这家伙的头颅吧?天知道他这副模样死了多久头颅居然都没腐烂。
好像,大概,这个的模样也算是,宝物吧……?
见套不出任何信息,余清韵也懒得装了,她直直地站在小石像后面,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智勇,想在看着将死之人。
李智勇厌恶极了她的眼,明明是她被逼到了绝境,凭什么还能摆出那副作态?
“你叫李智勇,是吧?”那个黑衣女人说,“给你一个忠告,看身后。”
看身后?她想搞什么?
李智勇防备地看着她,没有理会余清韵的话。
忽然一股血腥味从身后扑鼻而来,下一秒,李智勇的头被一百八十度扭过去。
脖子发出清脆的“嘎擦”声,在静谧的夜晚里尤为明显。
男子的身体不断抽搐,手一松,刀子掉落在地。
余清韵身子轻微颤栗,一双黑眸冷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炼狱之景。
那是她见过最恶心的血,最恐怖的血,最猩红的血,和最刺耳难听的声音。
“看来你是第一次见过这场面了,”风霁月出现,“今后的日子还长,你应当习惯。”
死僧手指伸向李智勇的头,不断发出黏腻地在液体中搅动的声音,李智勇不断发出惨叫。
又是“撕拉”一声,李智勇的眼珠连同深部的经被扯出。
“好看吗?这么目不转睛?”风霁月说。
死僧紧接着撕开李智勇的下颚,扯出舌头。
余清韵想让风霁月闭嘴,免得打扰到死僧,她不确定除开眼睛,声音是否也会吸引死僧。
但她不敢让风霁月闭嘴,因为她会发出声音。像风霁月这类人,只要不去理会不去应,他就无聊地不再撩拨。
果不其然,风霁月没再说话,消失了。
余清韵就看着死僧将被掏了眼珠和舌头的李智勇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扔在地上。
李智勇还没死,在地上不断抽搐,疼地呜呜叫,又因为太痛,只能像个死狗一样残喘着。
余清韵不断安慰自己,不是她杀死的李智勇,是死僧。她看着死僧,想要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眼珠和舌头的。
于是眼睁睁地看着死僧将李智勇的眼珠和舌头一块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