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了起来。
“逆子!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娘我怀胎十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就养出了这么个白眼狼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呀,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老王氏边说着边要上前扯打黄长植,完全不顾她这个儿子还有伤在身,黄寄北和白氏连忙挡住了她。
老王氏见近身不得,又开始嚎叫了起来:“我自己养大的儿子我是一点福都没有享到,如今这白眼狼反而去供养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乞丐婆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黄寄北好一阵思索才把老王氏口中的乞丐婆和谢玉联系了起来,恐怕是因为谢玉没在外面露过面,老王氏从当晚在里长家的人叙述,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谢玉是无家可归的乞丐婆了,认为谢玉现在吃的穿的都是黄长植提供的。
天地良心,他们家怎么可能负担的起谢玉的穿着用度,这些都是谢玉给钱让黄寄北去买的,他充其量不过是个跑腿而已,而且托着谢玉的福,他们家的伙食水平还提升了不少。
老王氏嚎完后,黄长楷在黄寄南的示意下也切入了正题。
“三弟,既然你们家条件这么好,是不是应该把给爹娘的孝敬给提一提,总得让爹娘过个好年吧。”
黄寄北刚想回话就被黄长植制止了,这次就让他自己来吧,他一个大男人,没道理让妻儿为自己出头。
“大哥,给爹娘的孝敬,那是分家的时候就说的清清楚楚的,端午和中秋,每年两次,白纸黑字,三弟我是一次都没有缺过!”
黄长植情冷峻,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对着黄长楷继续输出道:
“爹娘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们三房过的是什么日子,在这黄家庄,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若是今后爹娘过的不好了,那也不是我们三房的错,分家的时候大哥你得了大头,爹娘是跟着大哥你养老的,阿爹昨儿个又刚刚花了五十两银子给你家大郎下了聘,怎么,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了?”
黄长楷第一次被这个憨厚的弟弟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应对。
老王氏见自己的大儿子吃了亏,就开起了胡搅蛮缠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