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察觉不对, 问:“沈哥哥怎么了?”
萧韫情绪复杂地睨了她一会:“没什么,哪道不会?”
“这句‘无事时固是独知,有事时亦是独知’, 作何解?”
“《传习录》你没读过?”
“......读过, 但记得不大清了。”
“记不清就再读几遍。”萧韫走到书架旁抽出这本书卷丢给她:“这本, 全部背下来。”
“啊?”阿圆傻眼,弱弱地抗议:“可考题文章又不是全考这本书卷。”
“你还顶嘴?”萧韫挑眉:“师父让你背你就背,怎么?不乖了?”
八百年没自称过师父的人, 如今跟吃错药似的。
阿圆暗自腹诽。
萧韫继续道:“这本书卷处世立命涉略及深,即便其他策论也能从中找出许多理据。”
“哦。”阿圆蔫蔫的。
随即又见他手指在题卷上指指点点:“这么简单都不会?”
“......”
“书院夫子没教过?”
“教了的。”阿圆底气不足。
“教了就忘记了?你成日在书院里都学什么?”
阿圆觉得沈哥哥格外严厉了些,她瘪嘴敢怒不敢言。
“我我我......我整日要背许多书啊, 哪能样样兼顾。”
“你还有理?”
“......”
“还有这里......”他修长的手指在题卷上一敲:“这道题三岁小儿都会, 你怎么能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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