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梓晴问。
阿圆点头:“我忘了带糖果来了。”
“带糖果做什么?”
“含一颗进嘴里兴许就不会那么紧张的。”
“......”
“不怕,”肖梓晴安抚道:“你准备了这么久,定然会考过的。”
这时,旁边有人嗤笑起来。
“有些事不是准备得久就能有成效,这啊....”那姑娘指了指脑袋:“跟这个也有关系呢。”
她话落,旁边的几个姑娘也跟着笑起来。
肖梓晴转头过去。
好得很!
真是冤家路窄,竟在这遇到了两个死对头!
这姑娘并不是别人,而是那日在苏家做客玩投壶时,帮陆亦姗冤枉肖梓晴的那个黄衣女子。
肖梓晴记得她好像姓陈,爹爹是吏部的一个小官,因其姑母是靖海侯府二房夫人的堂妹,便自以为跟靖海侯府是亲戚,竭尽所能地巴结靖海侯府的小姐。
此时,靖海侯府的四小姐陆亦姗就站在她旁边。
陆亦姗原先登褚家门致歉过,本就觉得没脸,现在看阿圆更是如鲠在喉。但她被母亲耳提面命不准惹褚家姑娘和肖家姑娘,因此,便站旁边看戏,带头笑起来。
陈姑娘仿佛得了她鼓舞,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可劲儿地奚落两人。
“脑袋不灵光,如何努力也没用。”她说。
这就是明晃晃地骂两人蠢笨了。
肖梓晴学业不好众人皆知,她不爱读书,去女子书院也是被母亲逼着去的。
而阿圆以往在私塾读书,照理说学业好不好别人应该是不知情的,但碍于她有个厉害的姐姐在国子监,褚琬名声在外,两姐妹常常被街坊邻居对比,因此,阿圆回回考倒数的事也或多或少被别人知晓。
“肖二,”陈姑娘问肖梓晴:“你这是陪你表妹来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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