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机会。周娇娇,以后心里难过,要哭出来。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也不要忍着,打电话给我,我听着。”
虽然隔着电话他无计可施,但也好比她自己强撑着好。
周苓也啄了下脑袋,脸上细短的绒毛被光照得透明,有股暖意和撩拨。
“打电话也没用啊。”
又不能解决问题,只能发泄情绪。
“是没啥用。”肖诉今拉着她的手,将人拥进怀中,“但我可以回来抱你。”
周苓也慢了几秒,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颈。
“其实,我不是想生你的气。”
“我知道。”
“我是因为听到覃怀骂你才控制不住,我……”她停顿稍许,没底气地说,“我把奶茶泼他脸上了。”
刚才实在气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这太疯狂了。
她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什么?”
肖诉今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眸光潋滟,“你,泼他?”
“……嗯,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冲动?”
万一覃怀去警局报案,她还真洗不清。
“是不该。”肖诉今顺势说,“你应该让我来。”
周苓也觉得也不是不行。
然后就听肖诉今叫了她,对方漂亮的桃花眼明艳灼灼,仿若烟视媚行。
“不过,这种被女朋友保护的感觉真好。”
又开始光明正大地捉弄人了。
周苓也认真地眨眨眼,“但保护太多,叫吃软饭。”
要遭人鄙视的。
肖诉今却不觉得,甚至俊雅温柔的脸上漾开一片骄傲色,要多怪有多怪。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年少不知软饭香,错把青春倒插秧’?”
“吃软饭不知道多快乐。”
“当赘婿也快乐。”
“只要你不家暴。”
周苓也越听眉毛皱得越高,“我不会家暴吧?”
跟他一比,她的武力值低的约等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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