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河清号的钱庄要发挥更大的作用,把正经的借贷生意做得足够大,才能把那些放恶贷的人收拾得没有活路。”
燕熙顿了顿,接着说:“粮行如今系着西境的安生,每一粒米都有用处,用好了不仅是造福百姓,也是与国有功;用得不对,不用我多说,你们自个儿夜里也睡不安生。你们两个下去,自己商量,谁做什么,如何互相照应,写出明确的章程了,再来见我。”
沈潜和韩语琴是见过燕熙如何敲打周叙和贾宗儒的,知道燕熙手段狠决,摆布人心极为高明。
他们那日既是在场的见证人,也是被燕熙敲打的对象。
他们跟着燕熙的这段日子,从一件件燕熙精密的筹划中,已经把燕熙供上了凡人够不到的位置。燕熙实在太高了,高到他们连燕熙的余光都够不到。在他们的认知里,燕熙像是明一般,能看穿他们所有的小动作和心思。
可又因为燕熙是他们唯一能仰仗的明,他们就会想要要明多看自己一眼。
这在从前是不可能的。
可是,方才这个明,好像是悲悯地垂眸来倾听他们的心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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