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老看不见你人,我不放心。”
啧,这大男子主义!
舒笛只得收下,给他一个安心。反正花不花是她的事儿。
折腾半天,两人可算躺下。空调沙沙运转,凉气和香薰味道一同弥散满室。
程之衔看女人使劲往他怀里钻,问她怎么了。
舒笛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好喜欢你,就觉得我......”
“什么?”
程之衔满是惊喜,生怕是自己耳背听岔了,“再说一遍!”
舒笛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一板一眼,柔声道,“好喜欢你!”
“老公也好喜欢你!”
程之衔一脸满足样儿,眼睛眯起好看迷人的弧度,说完又问她觉得什么。
舒笛重新拱他怀里,“这两天想了很多,发现那些事情说出来,好像更利于关系和谐。”
“你早这么想就对了!”
舒笛沉着眼皮问,“是吗?”
程之衔说,“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就按你自己步子来,不着急。想跟老公说呢,就说。不想说呢,老公慢慢等!反正就在你跟前儿。”
她伸个懒腰,喃喃道,“主要也没想到能在那个地方遇见你。”
程之衔特别臭屁,“怎么?觉得老公那天晚上从天而降接你的?”
“嗯?”舒笛困了,“我可没说!”
程之衔心想,她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对。
他笑而不语,亲她一嘴揽怀里,“好了,晚安!”随后俯身关掉夜灯。
转眼间,舒笛已然睡着,身旁的程之衔睡不着了。
他发现舒笛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过去的人只要一出现她就崩盘。她的心理问题,现在的突发事件都只是投射出来的载体。这事儿一朝一夕解决不了。
舒笛像是自发性开启情感隔离这种防御机制,进入一种无所谓的平静状态,只是单纯无意识的生活。
思量已久,程之衔决定跟她慢慢磨。
一夜好梦。次日大早,舒笛闻着面包香味醒的,比闹钟还早几分钟。
床边空的,衣架上西服还在。
她洗漱完看程之衔正在做早餐,上身一丝不挂,只穿一条黑色宽松运动裤。
舒笛抬步上前,从身后搂住男人,靠他肩上半睡半醒,“怎么这么早起来?”
程之衔右手拿勺,左手缠上她的胳膊。“你第一次主动坦诚,又第一周上班,老公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