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好了,于是任蒲公英说什么荤话、怎样折腾她,她愣是一声不吭。
“姐姐这就叫虎步,可以不用看到我的脸。”他语调温柔,在她又要泄身的时刻松开她的乳,欲根退到穴口卡着,尾巴也不动了。
“看来姐姐是真的很不想看到我的脸,很喜欢这样是不是?”他看人伏着身细细颤抖起来,羞处没有一丝一毫挽留他的架势,他停了进攻,她的身体也只是停在那儿,并不抬臀去迎。
半个时辰都看不见她的面容,这愈发令斐孤烦躁,他想吻她,看着她的情,可苦楝就死死埋着头缩着回避他,哑巴一样不吭声。
斐孤气急了,欲根猛地顶进去,不由分说就强硬地将人脸扳过来对着他,一言不发地重重吻上去,又气又急地吻了许久,他含着人的唇一咬,苦楝吃痛地轻嘶了一声,他才松开人,盯着苦楝的眼睛不冷不热道:“姐姐痛了?看着我,姐姐。”
苦楝只想将头埋下去,还要低头躲,斐孤的左手抚着她的面容丝毫不允许她动,他不怒反笑:“姐姐不喜欢看我的脸,可是我很喜欢看姐姐的脸,怎么办?”
“看不见姐姐的脸,我泄不出来。”
“你……你!”苦楝被他的混账话惊得说不出话,只觉自己受骗了,她被吊着,在高潮的刹那被人扯了回来,心里本就急躁不安,听他此言胸口剧烈起伏,气急败坏道:“你、你泄不出来,你就去找别人!你、你出去!”
她作势挣扎着就要起身,竟是不想管他了。
斐孤冷下脸,将人制住,欲根又猛地顶了回去,看人刹那瘫软了身子。
他的食指按上苦楝的唇,轻轻地按,叹息道:“姐姐总说这种话是要吃苦头的。”
苦楝怒目而视,张口就要咬他的手指,斐孤不避不闪,任由她咬,苦楝却也没有真咬下去,水红的唇碰上那修长食指,又偃旗息鼓地挪开,只恨恨地转头不看他。
“姐姐真心软。”他低叹一句,再没有去扳她的脸。
只是下一刻,苦楝身下的被褥消失不见,青碧的玉床忽然光可鉴人,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纠缠的模样。
她下意识避开眼,一抬眼身前竟也忽然立了一面等身高的映月法镜。
“姐姐教我的术法,我是丝毫不敢大意,十分用心学的。”蒲公英无辜地笑起来。
是她教他的变幻术法!
“你、你!”苦楝再度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竟然将法术用在此等荒唐情事上!
她就要抬手施法破了他的术法,谁料却被他按住双手急急顶撞起来。
她身子一抖,又想埋首去咬住被褥,光亮如镜的玉床上却只映照出她绯红难耐的一张脸。
她钗裙尽褪,发丝黏在光裸的肩头,身子青青紫紫,红痕遍布,大腿上漆黑的蛇鳞扎眼得紧,下头幽闭的花门被他肏开,含着那可怖的欲根,双臀高高抬起,那欲根上果真是兽类令人惧怕的倒刺,在她腿间不断进出,竟也似浸了水一般湿漉漉的,再瞧那玉茎上的清液,抽送间带出的暧昧黏腻,可不就是她情动的春水?她身体一上一下地抖着晃着,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端正清明,倒似牡丹滴露欲拒还迎。
苦楝的目光渐渐落在玉床中紧缠她的尾巴,腰间的尾巴此刻仿佛开了灵智一般,软软地扫过玉床中她倒映的面容,又甩了甩尾巴迅速缠回她的腰上。
苦楝一惊后又羞又怒,甚至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脸,确认那尾巴是不是真抚过她的面容。
这、这实在太荒唐了……
“姐姐,姐姐……”蒲公英的目光晦涩深沉落在玉床倒映的她的面容之上,“这下我就可以好好瞧你了。”
平日里柔软乖巧的一只妖不知在床榻之上怎么如此多心思,蒲公英的音色很动听,喘息声也十分催情,她又想闭眼了,不想去看那张让人恍的面孔,这次听他的声音,甚至更想捂住耳朵。
“姐姐,我喜欢你……”
他的表白似羽毛一般轻轻落在她耳边,同她十指相扣,欲根在她腿间不停插弄着,她再度被逼上高潮,在他重复的喜欢中泄了身。
“很喜欢姐姐……姐姐……”
“唔……!”
不能看——
不能看——
她不想看的,可在那濒死的快感中,她难以抑制高高扬起脖颈时恰好对上映月法镜中自己迷蒙的眼。
“心属火,妄想情欲,皆属后天,炽灼奔驰,难以遏灭。”
清明法镜中她颤抖的身体,泄出的情液,与那少年爱慕的情忽然令她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一段经文,刹那之间她似立于危巅,心下大骇。
“不……”她开始挣扎,一个劲往前爬,试图起身离开,她不断摇头道:“不,你走,你出去!”
斐孤见她目光凝在那法镜上片刻便颤抖着挣扎推拒,一时更加恼怒,尾巴将人腰一拖,就再度落于他怀间,秘处再度被性器满满当当地肏入,他压抑着怒气问道:“为何要我走?姐姐到底想要谁?”
苦楝不答,只惧怕地摇头说不,斐孤忽然将人搂着腰抱起来,逼着苦楝站在法镜之前,他看着镜中人冷声道:“姐姐看清楚些,姐姐这模样都是因为我,怎么还要我出去?别人能让姐姐这么快意吗?”
“难道是我做得不好?”他疑惑地问,手便伸在她腿间,对着法镜两指扒开苦楝花穴,强迫她去看:“姐姐你吃得这样深,流了这么多水,哪里不舒服?”
“还是这里的水不够多?”他抬起苦楝的下巴,逼迫她看向镜中,狠狠按上她的花蒂,将他沾满清液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盯着她的眼是又冷又怒,更多的是欲求不满的焦躁。
苦楝心大乱,被他按在法镜前,欲根飞速插弄,他的左手按在她腿间花蒂揉搓碾弄,右手摸在她大腿的蛇鳞上反复摩挲。
“姐姐你看看你的眼睛,都是因为我。”他愈发急躁,抽送之时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她体内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唔……”她咬着唇试图闭眼。
“不准咬唇不准闭眼,你咬一次唇,我们就多做一次,你闭一次眼,我们就多做两次。”他冷声威胁道。
苦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