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她就已经困极了,回去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
新居自然不如明月馆那般,但胜在很大,正正方方的小院子,床铺已经铺好,云骊爬上床就睡的不醒了。
李氏中途打发人来看了一次,得知云骊已经睡下,让大家别吵醒她,说她这一路上殚精竭虑,是该好生歇息。
在她歇息时,二老太太不免单独和章老太太说起了悄悄话:“我听说那位五姑娘是蕙心那贱人的女人,嫂子怎么这么糊涂,这样的人,怎么还能让她留下后代来?”
章老夫人冷笑:“还有更可笑的事情,我那大儿子过继的也正是她的儿子,我百般劝阻,大老爷就跟鬼迷心窍一般。”
“这……”二老太太虽说辈分在那里,在族中也颇有分量,但
是章家本族族长是章思宗,她一个隔房长辈,也不好去怪罪。
既这样也罢了,却说大老爷看了大夫,大夫看他手上的伤口已经缝合,不禁道:“还能想出随身携带行军蚁,再用紫金散,很是对症,日后只需忌口,保重好身体就成。”
大老爷有意为云骊扬名,故而道:“都是我们家的五姑娘,她救了我一命啊。若说古有缇萦救父,今就有章五娘救父,我那几个侄儿儿子都吓着了,只有她镇定自若拿出药替我缝合伤口。”
他甚至把伯父改为父,还想让真定府干脆把这件事情记载在本地县志。
那大夫也知道捧哏,立马道:“令千金真是有孝心。”
“那可不是。”大老爷得知自己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不日将愈合,心情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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