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脸上总归有些动容,可他素来倔强惯了,哪怕是生母的肺腑之言他也未见得肯听,“皇额娘的意思,难道是朕害了她们?”
钮祜禄氏没这么说,可她还真就这么想的。
“总之,哀家的懿旨已经颁布,皇帝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事情已然定了。你不肯委屈多常在,就让哀家来当这个恶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