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又湿又热地紧紧绞缠住,他倒是想再进,可惜实在过于窄窒,又是强弩之末,再不能遏制,也是不敢在短时间内逼迫她太过,干脆腰眼一抖,尽数都射给了她。
他的量太大,虽只是在入口处射,体液一直挤压着往内灌,甬道火烧火燎地胀疼起来,维桢有种被男人彻底侵犯的强烈羞辱感。她又惊又疼,一时心灰意冷,哆嗦着退出沉嫣的怀抱,环着胸蜷卧在床上,眼泪不断从闭阖的眼线逸出,很快就将床单沾湿了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