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自己毫无欲望对么?
只有她一个人恶劣是么?
他凭什么。
时眉忽然间就有些恼,仿佛在这场欲望的双人对决中又是她输,某种不忿又挫败的诡异情绪兜头而来,近乎霎时浇熄前一秒体内的滚烫。
她甚至怀疑,
自己是不是太寂寞了。
饱胀的羞愤憋闷在心口,思逐渐清明,她拱起膝头狠踢他一脚,语气不善地吼他:
“被你压着我怎么舒服?”
岑浪迅速松开她的手,听话地撑起身子,淡敛眼睫凝了她一眼,眸底平静,声色低柔地跟她说:“抱歉。”
他毫不迟疑地走开了。
时眉从沙发上坐起来,只觉得更加心烦,她也不懂为什么,就是莫名没由来地,不爽到爆炸。
直到没过一会儿,岑浪又折返回来,步伐不稳,似乎踩着阑珊的醉意,高大瘦挺的身形隐隐轻晃,手里多了个长形小箱子。
等走近过来,时眉才恍然认出来,他手里拎着的是个家用储备医药箱。
原来是要帮她上药么?
心底燥郁像被凉水过滤,刹那降温些许,她突然又感觉没那么烦了。很妙。
果然岑浪只有喝醉了才会这样。
喝醉才会人设崩碎,
喝醉才有好脾气,
喝醉才变得乖,喝醉才——
变得乖?
这个想法蓦然在她脑里拐了个弯,描点,连线,瞬间暴力醒觉。
那是不是代表,她可以趁此欺负他?
反正明早他也不会记得什么,
所以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你弄伤了我。”
在男人单膝跪地打开药箱时,时眉仰靠着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轻抬下颚这样要求他,
“跟我道歉,岑浪。”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