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怜香惜玉的兴致。
可怜的温软被强硬破开缝隙,溢出丝丝腥甜,弥漫于唇.齿之间。
独孤凛俯身捧住她的脸颊,不断下压着她,压弯了她柔软的腰肢,箍成一张紧绷的弓,深深折下。
明斟雪整个人的重心全部依附在他箍于腰肢后的手掌上,靠着巴掌大的一点坚硬勉强稳住软了的腿脚,可怜的很。
她这厢无力承受,独孤凛却掀起眼帘游刃有余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容怀瑾。
他很满意那位端方文雅的公子失态的模样。
以眼中钉的苦难为食,心中甚至畅快。
剑眉一挑,帝王阴鸷锐利的目光毫不掩饰□□裸的嘲讽,眼尾一扬勾出挑衅的意味。
容怀瑾唇角抽搐着勉力维持尊严,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帝王明目张胆的挑衅,一瞬崩垮。
他败了。
一败涂地。
他有什么资格能同帝王相争。
独孤凛满意地笑了,他松开唇,摩挲着少女面颊上因气闷而憋出的绯红,满目温柔与怜惜。
明斟雪甫一得了喘息的契机,捂着雪脯急促地呼吸着,头脑昏昏沉沉再想不出别的什么。
独孤凛冰冷的话语这时传来,敲的她脑中嗡的一震——
“小姐想要激怒孤,也犯不着找这种不入流的人物。”
不入流……
一记无声而沉重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
容怀瑾咬紧牙关,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又无力辩驳。
独孤凛冷冷打量着他,轻嗤道:“怎么,容公子不服?”
“孤问你,小姐偏爱何种颜色的服饰裙裳?”
“合欢粉,缴玉白。”容怀瑾脱口而出。
“小姐喜用何物为饮。”
容怀瑾微微一怔,片刻后抬起头:“晨光熹微时的花间甘露。”
“浣面喜用何处水源。”独孤凛目光逼仄,紧追不舍。
“初春……初春冰泉始解时融化的雪水。”容怀瑾拿不准主意,逐渐招架不住。
“错。”独孤凛冷笑了声。
容怀瑾周身陡然一激灵,定了定驳斥道:“如此细致的事宜,除却明姑娘贴身侍女又有谁能费心竭力去记得。”
独孤凛偏头睨着他,黑眸难掩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