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做主。我看他是被闻家那个小狐狸精下了降头了,为了替那贱人出头,居然登门来恐吓我?”
听这意思,自然就是铁了心的不肯走了。
卢妈妈十分了解她脾性,只听这个口风就知多说无益。
她张了张嘴,又觉得没有必要白讨一顿骂,索性也闭了嘴。
院子里台阶地面都被拆了,等伺候完主子沐浴,她就声称要去找几个工匠修补院子,套上马车出了门。
这车夫并非京城人士,是他们自天水带来的,状元街这里离着宫城不远,卢妈妈让车夫先将自己送到宫城边上的一家绸缎庄,然后又给了他个地址,叫他照着地址去找人牙子牵线雇几个人明天修院子。
车夫知道在主子面前就她能说上话,自然也是不敢多问,随后又驾车走了。
卢妈妈却并未走进绸缎庄去,而是走到前面围绕宫城挖通的回水河岸边,往前又走了一段,沿着一处台阶走下河堤。
那下面,被台阶分开两侧,右侧一群妇人在大声说笑着洗衣服,左侧那边今日恰是停了一艘坏掉的小船,占了地方。
卢妈妈情警惕又焦灼的扯着脖子张望了一番,发现小船后面有个垂钓者,终于心思定了定。
又一次张望四周,确定附近没什么可疑人等,这才凑了过去。
垂钓之人斗笠压得很低,不太容易看到容貌,只看他端着鱼竿的手,指骨修长,关节凸起有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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