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得意么?”
汤幼宁笑着眨眨眼:“对呀!我好厉害的!”
“如此稚气……”薄时衍忍不住伸手,在她软糯的面颊上轻捏一把,“今晚过来罚抄。”
“啊……”汤幼宁颇有点乐极生悲之感,“你怎么还没忘记罚抄这件事?”
他眉尾微扬:“不会忘的。”
薄时衍发现,时不时与她在一处,头疾再也没发作过。
她就是她的解药。
具体是何缘由,估计得带去给医看看,或许能有答案。
汤幼宁不清楚他心里的小算盘,一脸苦恼道:“我可以不要罚抄,改做画画么?”
“你会丹青?”薄时衍有几分意外。
汤幼宁点头:“王爷,让我画好不好?”
以前思芸在时,她懒得收拾那些颜料画具,嫌麻烦,总是把东西收起来,不给她画。
“随你。”薄时衍的本意是把她放在身边,给她点事情做,书写绘画并无分别。
“需要什么,吩咐苒松。”
有他这句话,汤幼宁的快乐又被延长了。
回去后沐浴更衣,晾干一头如墨青丝,正好赶上晚饭。
船宴吃不成了,却可以用碧洛湖的活鱼做一桌子鱼宴。
不同的烹饪方式,各有其美妙滋味,还是自己亲手钓上来的,别提多香了。
汤幼宁进食有条不紊,吃相好,又利索,叫人看了充满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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