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好过了,又怎么总是睡不好?」
他不发一语,眼睫微颤。
片刻,他微弱地低语,「是啊,结果我们好像谁也没真正好过。」
胸口一阵堵,我情不自禁地将他拥入怀中。
我们在彼此面前变得坦承。可是我清楚知道,我们谁没有办法代替对方跨过那道坎。